“不经常揉揉,怎么给你揉大。”
双手抓着孟惠织的双乳上下颠动,孟惠织只能顺着奶子的动作不断起伏,好似她主动承欢,吃着孟蝉封的鸡巴。
“正好,我在明符那听到了些消息,可以去学校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惠织瞳孔紧缩,小趾蜷曲,脑中一片混乱,她努力装成正常的语气,开口问:“什么消息啊?”
“听说小母狗想找新主人了。”孟蝉封咬着她的耳朵说。
满意地感受着夹紧的穴肉,孟蝉封一把将她抱起,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
“哥,大哥,那都是二哥胡说的!”孟惠织急急地扯着孟蝉封的袖子。
孟蝉封按着她的胳膊,狰狞的性器全根拔出,然后全根末入,狠狠的顶撞在花心,“我去看看就知道,是捕风捉影,还是你真的看不住自己。”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孟蝉封的冲击,她双腿盘住孟蝉封的腰,手指拧着床单,“我呜……”
大掌捂住她的嘴,把剩下的话堵回去。
“变出息了,慧织,竟然在学校交到了朋友。”孟蝉封身体往下压,在她的腹部顶起一大块凸起,掌缝中露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角微不可闻地下弯,手指拨开孟惠织额前的刘海,看着那双嵌在烫伤疤痕中,蓄满泪水的眼睛,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能看上你呢?”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撞进子宫,撑得子宫壁极薄,孟惠织呜呜咽咽地乱叫,腰部高高拱起,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盘住孟蝉封,滑下来,瘫软在床上。
她的脸因为缺氧通红,掰着孟蝉封的手指,捶打着他的肩膀。
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让孟蝉封异常兴奋,捂着她的嘴猛操了几下,直到她双眼上翻,松开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粗壮的巨物更加用力地奸淫泥泞的花穴,不少白浆被带出,那是孟景庭射进她子宫的精液。
“啊啊啊啊——好痛——”孟惠织痛苦地尖叫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哥——”
孟蝉封一边咬住她的乳头,另一边五指暴扣,几乎将乳球捏炸。
“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没有……”她抓住孟蝉封的手,试图救出自己的奶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好祈祷吧,惠织,别让我真的发现了什么。”
他将头颅埋在孟惠织颈边,一幅暧昧的样子,身下却暴力地奸淫着妹妹糜烂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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