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宇不敢以这副模样去外面,面对不认识的人的围观。
转头,抬眼,带着恼羞瞪着身侧一个座位距离的姬松鹤,
“松鹤,怎么办?”
语气又带着点羞赧。
姬松鹤看着顾景宇嘴唇,嘴角有点破皮。
今天好像是有点过火了。
“宝贝,你想怎样?”
顾景宇往座位靠背缩了缩,
“我不下去。”
姬松鹤这时候可不敢说多余的话,哄着顾景宇,
“好,我们不下车,福伯会让他们把牡丹送回去。”
顾景宇听了直点头,
“嗯嗯。”
姬松鹤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此时的样子,敲了一下车窗,把玻璃窗户降下一条缝隙。
福伯时刻注意着这边,听到声音,马上出现在车窗外,
“福伯,挑几种带回去。”
“额,哦,好的,先生!”
福伯话还没说完,他家先生已经关上了窗户的那一条两公分宽的缝隙。
从窗户的缝隙里瞄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那条缝隙已经严丝合缝,与车身融为一体。
「哎呦,真是,先生越来越小气了,我还没看到小宇呢!看得这么紧做什么。」
当车子再次启动,顾景宇才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
姬松鹤握着他的手,拇指在他柔嫩的手背上摩挲,爱不释手。
一手揽着他的肩膀,让顾景宇的头靠在他肩膀上。
“我们去哪?回家吗?”
“宝宝,我们回凯越?”
顾景宇蹭了蹭他的肩膀,现在的姬松鹤,“宝贝”与“宝宝”两个称呼,总是换着来,他也懒得说了。
“不要,回家。”
姬松鹤:
也许是刚才一路上消耗了过多的体力,或者是情绪的不稳定,随着车子的缓缓前进。
顾景宇靠着姬松鹤睡着了。
他把人轻轻的放下,让顾景宇的头枕着他的腿,敲了敲隔离板。
“慢慢开,回凯越。”
“是,先生。”
陈强的回答带着格外的恭敬。
他们兄弟几个觉得他家先生越来越可怕了,连他也被那几个兄弟说的心里没底。
随身体状况的逐渐康复,那气势越来越让人畏惧。
以前先生只要一个眼神,他们就会绷紧,而现在的先生不用眼神,只要走过去,他们几个都会不自觉的立正,身体的反应快的他们几个都觉得不可思议。
大概只有躺着睡觉的顾景宇,一个人感觉,现在的姬松鹤越来越幼稚、迷人。
福伯侧头看了一眼,顾景宇双腿缩在座位上,头枕着他家先生,睡的很香。
手还无意识的抱着他家先生的腰。
福伯老怀安慰,看到先生找到了自已想要一起生活的人,招牌的弥勒佛笑容逐渐消失,替代的是如释重负的笑脸。
顾景宇头靠在他家先生的腹部,看不到他的脸,福伯有些遗憾。
姬松鹤见福伯一直盯着怀里的人,把人拢了拢,遮的严丝合缝,抬眼看了一眼,又垂下认真的看着抱着的人。
福伯翻了个大白眼,
“先生,你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小宇可是我们大家的,还不是先生的呢!先生还不让人看,我就看个后脑勺,就瞪我这个老人家,小宇醒了,我要告状。”
姬松鹤眼也没抬,
“小宇迟早是我的。”
福伯看着他家先生,
“先生,小宇才大一,先生现在可是没名没分的,还小宇是先生的,万一哪天小宇在学校里看到俊男美女,被拐走了,先生难道在家里哭?”
“不会,小宇就喜欢我。”
陈强专心致志的开车,不敢插嘴,他可不敢和福伯一样与先生说话。
“哦,先生,小宇的大哥要结婚了,那接下来,他们家是不是安排小宇的事了。”
姬松鹤终于舍得抬头,有些顾虑,但马上又低下头,用手指拨着顾景宇的柔软发尾玩,很喜欢他头发的柔软鹤洗发水留下的淡淡的水蜜桃味。
“福伯,我去提亲。”
“那也要等你的身体健康数据出来以后,还有你以后在顾家可就矮了一辈。”
“我愿意。”
“你要和小宇商量一下?”
“福伯是不是也该找个对象了。”
福伯瞪着他家先生,虽然是从小带到大的,也从心里把他当成自已的孩子。
可听听这语气,是嫌弃他了,还是嫌弃他没对象。
福伯很想收拾他家先生一顿。
“福伯,你现在收拾不了我。”
福伯胸口起伏很大,眼不见心不烦,转过头,看向前面的公路。
“先生真是气人,有对象了了不起吗?想当年,我也是都城有名的黄金单身汉,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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