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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瞪大眼睛看向颜方毓,似乎还在理着对方这句话的逻辑。
然而眼里的泪花却仿佛已然嗅到某种危险的气息, 自己稀里哗啦地淌了下来。
颜方毓似乎是真的觉得有趣。
初见的法会上,看见血呼啦的人棍、悲壮赴死的老者的时候, 容秋没哭;被打得遍体鳞伤, 连完整人形都维持不住的时候,容秋没哭;被自己扼住喉舌, 气息倾轧的时候, 容秋也没哭。
然而不过是多吃了一笼小小的虾皇包,怎么就能让小兔子哭成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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