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发觉得沈弃好像他前世养的大狗狗了。
江岁晚拍拍他的肩,“好了别闹了。去吃早饭。”
沈弃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
“哦哦,好。”
他看着清俊出尘的师尊,内心莫名焦躁,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最近一段时间越来越感到焦躁不安,尤其是在面对师尊时。
刚才抱住师尊的那一瞬间倒是缓解了那种感觉,他感觉灵魂都慰帖满足起来。
可在那一瞬间过后,更大的空洞感和焦躁席卷而来,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很喜欢和师尊亲密相处,平时简直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可是刚才抱住师尊时,他却觉得很不满足,从灵魂传来的那种空洞焦躁甚至使他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想把师尊吃了。
他居然渴望把师尊嚼碎了筋骨吞下去,与他血肉相连,与他融为一体。
而且,这种想法在师尊和其他人在一起时尤为强烈。
但是不行。
那样的话就永远见不到师尊了。
所以……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沈弃盯着江岁晚清瘦的背影,眸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好想咬一口。
不对!他到底在想什么?
沈弃强行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按下去。
他闭了闭眼睛,缓缓的呼出一口气。
看来,他得尽快搞清楚这种危险的想法产生的原因了。不然再这样下去万一有一天伤到师尊怎么办?
(作者有话说:被审核警告了,所以改了小徒弟的年龄,改成成年小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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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菜肴,沈弃刚做的。
明明他早已经辟谷,却依旧拉着江岁晚陪他吃饭。
沈弃利落的在给一块鱼肉挑刺。
江岁晚随口问他:“过几日你便要下山历练了吧?”
上清宗的弟子达到一定年龄后都要独自下山历练一段时间。
一方面为了增强他们为人处世的能力,另一方面则是为了锻炼弟子们的实战能力和增加他们的实战经验。
沈弃挑刺的手微微一顿,他把鱼肉夹到江岁晚碗里。
“嗯。弟子打算下月初动身。”
江岁晚问:“想好要去哪里了吗?”
给他挑鱼刺的小徒弟真孝顺。
“会先回望月城一趟。然后到处走走看,还没有固定的路线。”
江岁晚点头,叮嘱:“如果遇到应付不了的危险记得找师尊。别忘了师尊给你的玉牌。”
“好。师尊放心,弟子不会去特别危险的地方的。”
“嗯。”
江岁晚还是挺不放心的,感觉莫名有种不安和心慌。
但是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学会一个人,学会独立的。
他也不能太过干涉。
两人边聊边吃,江岁晚夹了块鱼肉,还没放进嘴里,忽然顿住了。
沈弃见状连忙问:“师尊?怎么了?可是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
江岁晚:“不是。有陌生人入了濯月峰。”
就在刚才,他察觉到濯月峰有陌生人的气息。
修为还挺高。
江岁晚微微皱眉:“来了。”
沈弃偏头看过去。
一个紫袍华服的高挑男修摇着把同色系的扇子朝他们走来。
他长相俊美,上挑的眼尾含着丝丝勾人的魅。
他看到沈弃的脸时愣了一下。
然后眼神就移到了一旁的江岁晚身上。
接着,他眼前一亮。
江岁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清冷:“阁下是?”
那紫衣人拱手道:“清疏仙君,久仰大名。”
“我叫君怀袖,裴仙君的朋友。”
江岁晚没什么表情,闻言只是礼貌的点点头。
君怀袖眼神放肆又直白的黏在江岁晚脸上。
沈弃看着眼神痴迷的君怀袖,莫名不爽。他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师尊,他既然说他是师伯的朋友,那为什么他不去找师伯而是找来找师尊呢?”
江岁晚看向君怀袖。
君怀袖对上他疏离清冷的眼,头皮有些发麻,但更多的是兴奋。
果然是朵高不可折的高岭之花。
君怀袖:“是这样的,在下是剑道门的二长老。”
江岁晚:“哦。”
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君怀袖看着他冷淡的眸,语出惊人:“我仰慕仙君已久,今日特来拜访。”
江岁晚眉头微皱,仰慕这个词怎么听上去有点怪怪的?
沈弃闻言,目光阴沉下来,他盯着君怀袖,语气不善:“那现在你拜访完了,可以走了吗?”
他看师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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