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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迤将刀搁在烧红的炭盆边,胡乱用那件龚老头身上的皮草裹住了。高警长不解其意,道:“这是什么意思?”
“八点三十五到九点,中间近半个小时。”宋迤有条有理地说,“屋子里太热,半个小时足以叫冰块融化。皮草湿成那样不是流血过多,而是普通的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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