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看到了什么,倒不如说是当时的状态让他下意识地害怕附近有某些人……我不确定是不是突然触发了什么应激状态。”萩原研二沉着脸迈步,“我们先跟上去吧,我可不放心这样的小阵平一个人回去。”
加快脚步追上去,看着松田阵平看到他们跟上来后略显回避的神色,三人没有再开口说话,他们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加重同期的负担。
察觉到自己多多少少已经暴露了这次的状态后,松田阵平心下一紧,但他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安安静静地走在同期身边。
如果可以撑到一切结束的话……他会跟这些家伙和盘托出的。
现在,就只能先让这几个家伙担心一段时间了……这声“抱歉”,就放到以后再说吧。
萩原研二留意着身边沉默的幼驯染,脑海里细细地回放着之前的画面。
是什么呢……触发点到底是什么?
一开始一切并没有什么问题,直到后面的车撞上来……
是车吗?还是……车里摇晃的空间……?
气得指尖发抖的萩原研二铁青着脸,却又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小阵平……
该死,到底是谁……!
回到宿舍,萩原研二在松田阵平关门之前用力抵住门,然后趁机挤进了宿舍。
松田阵平露出无奈的表情,他打开门,看了一眼在门口踌躇的伊达航和诸伏景光:“你们要进来就进来吧。”
“我能把zero也叫过来吗,松田?”诸伏景光看着松田阵平,口齿清晰地问道。
“不用了,反正之后你都会跟他说……”松田阵平拖长了语调,“虽然我很想这么说,但是把金毛混蛋排除在外也不太好,所以你叫吧。”
很快,五人齐聚在松田阵平的宿舍里。
懒洋洋地靠坐在床头的松田阵平敲了敲桌子,发现自己还是听不到声音,于是从桌子上拿了几份纸笔:“我现在暂时听不见,你们想问什么可以写在纸上或者面对面地问我。”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听不见了?那我们现在不应该先去医院吗?”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的降谷零惊讶地问道。
“啊对……说的时候语速慢一点。”松田阵平慢悠悠地补充后,才道,“没事,就是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本质上我的耳朵没有任何问题,听不见也是暂时的,应该过几个小时就好了。”
“可是……听不见不可能没有任何问题吧?”降谷零皱眉,“你们在外面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几人七嘴八舌地向降谷零讲述了刚刚在外面发生的事情,降谷零听到伊达航是跟着诸伏景光出去调查刺青纹身的,眉头皱得更紧了:“hiro……”
诸伏景光做了一个打断的手势:“……现在,应该是松田的事更加要紧。”
“哈?你在说什么啊hiro旦那?”松田阵平懒洋洋地声音插了进来,“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反倒是hiro旦那,你还不准备跟我们说你在调查的事情吗?你在调查杀了你爸妈的凶手吧?”
“啊?!”被戳破的诸伏景光露出错愕又紧张的表情,“是、是的,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不可以把你们牵扯进来!如果你们有谁为此死掉的话……”
“就算我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你也不说吗?”松田阵平干脆利落地扔出了惊人之语。
诸伏景光愣了下,忍不住上前拉住松田阵平:“你知道凶手是谁?告诉我!你是怎么……”话还没说完,就被萩原研二大力地拉回了原位:“小诸伏,你冷静一点!”
被拉开的诸伏景光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松田阵平的情况,怔怔地后退了两步:“抱歉,松田,我……”
“啧,你们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也不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玻璃好吧?!”看着几人担心的表情,松田阵平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算了,先说hiro旦那的事情吧。”
松田阵平认真地看着诸伏景光:“hiro旦那,你就放心好了,只要我们五个在一起,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
“是啊。”伊达航上前,“诸伏,你就放心地跟我们说吧,迄今为止,我们都经历了那么多事了,不是吗?”说到一半,伊达航又看向松田阵平,“松田,你也是啊!就算有些事不能告诉我们,但身体不舒服的话也不要强忍着,我们是同伴不是吗?”
两个被说教的人都默了默,松田阵平偏头“啧”了一声,诸伏景光则坐回了原位:“我明白了,我会告诉你们的……关于十五年前,那个充斥这血腥味的夜晚……”
随着诸伏景光的讲述,血色的夜晚在几人眼前展开。等诸伏景光说完,众人便讨论起了高脚杯纹身的事情。
“松田……你说你知道犯人是谁,是真的吗?”诸伏景光表情急切地看着松田阵平。
“啊……是的。”松田阵平正要往下说,耳边却突然一阵耳鸣。即将出口的话被咽了回去,他冲几人做了个“稍等”的手势,闭眼等着耳鸣结束。
看着松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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