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笙心想,米粒这个年纪都明白不能生闷气了(吴米粒主张在妈妈面前乖巧如鹌鹑,在爸爸面前撒娇烦死他)真是理想而又孩子气。
这一路上杜城都不再跟吴笙说些什么,就这样保持这这种现状进了第七中学,吴笙跟在杜城的后面去找学校的负责人员,只是杜城人高腿长走得快,吴笙追了一下后就放弃了,她慢悠悠地穿过走廊,然后紧接着被一面挂满了课桌的墙所吸引了——这面墙上并不是单单挂着课桌,这些课桌上大多有各种涂鸦,什么谁喜欢谁我喜欢你讨厌食堂一楼的饭,诸如此类的话。也有着几张课桌上画着当时流行的动漫角色和一些q版角色,也有人在课桌上画了自己心里藏着的那个人。
不知道这一面墙上那么多的课桌板上绘制了哪位学生的青春,掩藏着哪位同学的秘密呢?这些都是他们的岁月,只是以一种永恒的方式被留存了下来。
“上学的时候,您也会在课桌上涂鸦吗?”
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的长发女老师温声问道。
吴笙站在一张绘有无脸少年的课桌前想了想,很干脆地回答道:“我想画什么都只在绘本上画,课桌上没法上色。”
女老师扑哧一笑,她带着笑意的眼睛注视着吴笙:“我以为吴老师也会是那种有点小浪漫的人。”
“唔,高中我只顾着画画了,没有那些其他的心思。”吴笙也笑了笑,“你认识我?”
女老师点点头,她自我介绍道:“我是瞿蓝心,这所学校的美术老师。我之前看过您的画展,很喜欢您的作品。”
吴笙点点头:“这面墙是你的想法吗?很有创意。”
瞿蓝心的视线也追随着吴笙看向面前这幅绘有无脸少年的课桌,她注视着这个课桌仿佛注视着自己的青春,“能够将那些岁月留下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那你念书时,也会在课桌上画涂鸦吗?”
瞿老师顿了顿,摇了摇头:“我那个时候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从来不干这样的事情。”
“这样啊。”
远处杜城在招手示意她过来,吴笙见状要和她告辞,瞿老师也笑着跟她告辞,然后又说道:“不过您的画展过几天就在上海开展了,到时候我们还会见面的。”
吴笙点点头:“下次见。”
拿完资料回去的路上,杜城不禁抱怨道:“我一回头就看不见你了,你怎么乱跑呀。”
吴笙翻着任晓玄那一届的美术老师的资料,她也不去看他,她的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出那张课桌上绘制的无脸少年,这提示她她肯定在哪里见过,抑或是有类似的元素曾经出现在她周边,导致她的大脑对其异常的敏锐。
可是杜城总打断她。
她淡淡地反驳道:“对不起,麻烦下次杜队长多回头看看我有没有跟上您两米三的大长腿。”
杜城不再吱声。
吴笙将资料合上后叹了一口气:“我替沈翊向你道歉,可能你不需要,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说的。如果你们两个总将个人情绪掺和到工作中,这对于被你们保护的人民来说是一场灾难。”
杜城弱弱道:“我没”
“你没有最好。”吴笙笑了笑,“回头我也会说沈翊的,我们要回警局吗?”
“那不然呢?”
“任晓玄的美术老师在任晓玄转学后就因猥亵学生而开除了,现在改名赵听涛经营一家画廊。”
吴笙对着杜城笑了笑:“我们不妨去画廊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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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陪亲友在北京玩,一路乱窜,今天还跑去潘家园玩,一想到潘家园旁边有很多眼镜铺就想笑,不知道黑瞎子的眼镜铺是不是就在胖子的铺子隔壁(bhi
我的妈。我一想到上海副本还有七八章头都大了,不爱看破案的宝子可以等我更到 的时候回来,内有老吴和小花出没
现在的我正在网吧,亲友在旁边打刺客信条,而我在wps里码字(笑死
北江分局里,沈翊刚根据任晓玄日记里的描述词汇绘制出一幅画像,就听见李晗在外面敲了敲门,站在门口道:“沈老师,杜队和吴老师回来了。”
沈翊将画像看了一遍,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看过这张脸,又好像不是这张脸,他不再思考,只是问道:“情况怎么样?”
李晗思考了一下,很谨慎地措辞道:“呃吴老师帮杜队抓了一个组织/卖/淫的犯人回来。”
沈翊:?
杜城在审讯室里审问,吴笙坐在外面喝着李晗端来得热水,沈翊站在她身边笑问道:“不是去学校找老师吗?”
“唔这就是那个猥亵任晓玄的老师。”
“什么?”
吴笙想了想很是简短道:“后来被开除,开了一家画廊组织卖/淫。”
沈翊想笑,他心想你就算是偷懒省事,是不是给我省得也太多了?一旁的李晗倒是很积极道:“赵梓鹏是任晓玄她们那一届的美术老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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