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大受感动又是一杯酒敬过去,吴邪直接醉倒在餐桌上昏了过去。
老板娘很是鄙夷:“笙啊你这小对象酒量养鱼呢。”
吴笙微微笑着喝了一杯白酒,酒度数偏高,仿佛吞了一口火进胃里,她面色镇静不见醉意,伸手摆弄了一下吴邪的额发,他神色纯然,握着吴笙拨弄他额发的手就不松开,还嘟囔着什么我陪着你。
老板娘叹了一口气:“好孩子,遇到他也算是你的福气,过去的事,别总是想太多。”
吴笙不再多语,只是轻声回了个好。
吴邪睡到凌晨的时候悠悠转醒,老板娘给的白酒估计事自家酿的好酒,度数偏高但是喝完了不难受,他醒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于是在床上很是安静地睁开了眼睛怔怔地看着坐在窗边的吴笙。窗边窗帘只拉了一半,她仰躺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头发洋洋洒洒地散开,许是外面的雪已经停了,白雪的映照下整个黑夜静白犹如月夜,窗外的白雪衬得吴笙得面孔苍白无血色,在她身上只见黑白两色而已。
她这时,看上去很孤独,仿佛天地间只有她一人。
你又在想什么呢?
吴邪静静地看着吴笙,吴笙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雪景,然后他起身,赤足走到吴笙身边,吴笙没有回头看他,依旧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雪景,天地之间唯有一片纯白而已。
吴邪弯下腰将她拢在了怀里,吴笙似是没想到他会有这个举动,愣了一下后才缓缓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在他耳边疑惑道:“为什么,拥抱我。”
“因为你,看上去很孤独。”
吴笙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她紧紧地环住了吴邪,脸颊贴近他的脖颈处,声如蚊吟:“谢谢你。”
“不客气。”吴邪将吴笙拦腰抱起,“去睡觉吧。”
第二天吴笙带吴邪去滑雪,两个人在滑雪这上面都是菜鸟,请了教练来学滑雪,谁料一个上午下来吴邪只会了一个单板后刃推坡,而吴笙已经能上高级道驰骋了,教练是个比吴邪大不了几岁的男教练,他教完吴笙后就放她去浪了,专心致志地教吴邪,最后锐评道:“你女朋友的运动天赋比你强。”
吴邪很是不服气,“我打篮球比她好。”
教练:“”
教练:“不错的提议,你可以试试和她打半个小时。”
吴邪不解:“为什么是半个小时?”
教练:“半个小时她就学会了,再跟她打你会输的很惨。”
吴邪:
晚上回酒店的路上吴邪有些郁卒地跟吴笙说了这事,吴笙偷笑,最后还是安抚道:“我小时候学过一点点滑雪,上手比你快也是应该的。”
她冻的红扑扑的脸蛋凑近吴邪,昏黄灯光下整个人都好像镀上一层温和的光芒,她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道:“你生气了?”
“没有。”
吴邪面上淡然好似看透世间一切,但他却伸出手环住了吴笙的腰,他握着她腰,低头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鼻尖相对,嘴唇若即若离。
吴邪此时心里在骂吴笙这段时间在学校好好吃饭了吗,她的腰怎么这么细,感觉他娘的还没自己手掌宽,这不是人,这简直是小妖精。
灯光下夜雪纷飞,雪花落在她的发丝间,也落在他的发丝间,吴笙的眼睛盯着吴邪的嘴唇,这个男孩的唇柔软饱满,是一个善良的重情义的人,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吴笙听着吴邪杂乱的呼吸声都能猜到他的心里又在说一些白烂话来掩饰自己紧张之情,她轻笑着幽幽道:“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想一些不着边际的烂话。”
吴邪神色凝重:“你别笑。”
“为什么?”
“因为你一笑我就他妈的巨想亲你。”
不同于在火车上的那个轻若鸿毛的极为纯情的吻,这个吻带着欲/望与情/爱向吴笙裹来,这样的感情使她战栗,这是她从未感受到的一种感情,这个男孩极为喜爱她,他亲吻的时候带着浓厚的爱意与怜惜之情。
感到好奇是爱的开端,感到可爱是爱的拐点,但是当感到怜惜时就是爱的深渊。
吴笙睁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男孩犹如舔/舐冰淇淋一样舔/舐着她,他一手揽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送,另一只手扣着她的脖颈,吴笙不清楚自己是因为这种危险的肢体接触还是因为这个过于色/气的吻而头皮发麻。
吴邪的表情犹如麋鹿般纯然,又犹如清教徒一般虔诚,但他做出来的事情太色/气了,他勾着吴笙,要将她吞吃入肚好叫她感受到他铺天盖地的爱意,他的舌头往里钻,他整个人也在往她的心里钻。
北风呼呼地在他们之间呼啸而过,他们之间的距离极近,像是被胶水粘住了一样,直到吴笙紧紧地攥着吴邪衣服胸前的布料,她的双腿打颤,差点因为眩晕从吴邪怀里跌了下去,然而吴邪却牢牢地接住了她,用额头顶着她的额头,眉梢眼底尽是魇足之意,他像是小女孩抱着心爱的洋娃娃那样抱着吴笙晃了两下,自己从喉咙里还发出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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