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说什么?”卡米尔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詹姆斯太太也附和着卡米尔,“我们想知道的是案件现在怎么样了,可以痛快点告诉我们吗?”
“是啊,林奇现在到底在哪里,鲍勃又是谁杀的,这才是我们想要知道的。”霍金斯也随即开口。
塔图姆有些诧异的问着情绪有些激动的男人和女人们,“这些,大家不都已经知道了吗?”她看着听着她说完不发一言的所有人,“你们一直以来不都在袒护真凶,让与这件事完全无关的林奇背负杀人的罪名吗?”
“等等。”听了这话的所有人都有些坐不住了,“你这话说得就像我们在陷害林奇一样。”
“不是这样吗?”希德尼靠在柜子上看着反映雷同的场景说道。
“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心甘情愿背负不属于他的犯罪。”詹姆斯先生反驳着希德尼。
“说得好。”塔图姆接过了詹姆斯先生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替别人顶罪,那么背负着莫须有罪名的林奇究竟是谁呢?”她又接着说道,“那就是谁也不是。叫林奇的人其实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只是被你们虚构出来的一个架空人物。”塔图姆一步步走近他们,重新坐上了她原来的位置。
希德尼继续说道,“写有林奇地址的联络簿也是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东西,不过当然,什么被喜欢恶作剧的孩子偷走也是编出来的。”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卡米尔有些生气,“你们的意思是说我们说的这一切都是捏造出来的吗?”
塔图姆点了点头,肯定了卡米尔先生的问题,“那为什么除了你们之外没有人对林奇有印象呢?”看着他们嗫嚅不言,塔图姆继续说道,“你们面对警方的询问,按照计划好的那样,一个个的作证让嫌疑引向林奇。林奇的人物形象以及他和被害人争吵的故事应该也是你们提前设想好的吧?”她看着维尔玛太太说道,“你应该扮演的是庇护林奇的角色吧?这样更增加了林奇存在的真实性,教堂秘书说出的话……”
听到这话的维尔玛先生把妻子搂在怀中,打断了塔图姆的话语,“这些难道不都是你们任意揣测出来的吗?你们如果说我们是同伙,那就拿出证据出来!”
“证据现在不急。我们说了这么久的林奇,也应该说说鲍勃牧师了吧。”塔图姆话风一转,突然提到了这次案件的受害人。
“好好的提他干什么?”霍金斯明显有些抗拒她们这个时候提起的鲍勃。
希德尼看着霍金斯抗拒的神情说道,“但你们不都是教会的成员吗?按道理来说你们应该都和牧师的关系很好,但为什么自从鲍勃牧师出事之后,你们都没有谈过他,甚至连上门给他整理遗物的打算都没有,也没有商量葬礼的仪式。”
“是因为你们当中的一个人发现了当年死在公园的斯黛拉的遗物出现在鲍勃牧师的手上吧。”塔图姆看着他们,替他们说出了答案,“所有事情都源自于此吧。”
听到这话的维尔玛太太惨然一笑,“是啊,所有的事情都从这里开始。斯黛拉出事的时候你们应该还没有出生,如果她可以平安长大的话应该也会像你们一样机敏吧。”她看着塔图姆和希德尼,陷入了回忆,“我记得丽塔,也就是斯黛拉的妈妈说斯黛拉失踪,没有回家的时候,全镇的人都在四处奔波,发放传单。”
“鲍勃也在里面。”从听到斯黛拉名字之后就没有开口的詹姆斯太太也幽幽说道,“若无其事的加入搜查凶手的队伍,又在斯黛拉死后不久决定成为教堂的牧师,说希望她可以在天堂安息。”
“我丝毫没有怀疑过他,凶手离我这么近,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发觉。”维尔玛太太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上。
“然后就是维尔玛太太顶替因为结婚离开了这座小镇的教堂秘书之后偶然在鲍勃牧师身边发现了斯黛拉的遗物吧。”塔图姆回忆着她们在鲍勃牧师家里找到的那些充满了少女心的玩具,但那些显然与斯黛拉失踪报纸上写的个人随身物品数量不符,如果鲍勃牧师就是当年的那个凶手,那么除了他的家里,他所工作着的教堂也一定会存放着受害者的遗物,可以让他时不时的看到。维尔玛太太担任教堂秘书,在偶然的情况下接触并发现斯黛拉的东西也是符合条件的。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巧合。”维尔玛太太回想着她打开教堂的保险柜取出修缮教堂资金费用的时候发现的文具,“但不知道怎么,我就是不放心,于是重新去档案室调查当年的搜查资料,越查越发现鲍勃有些可疑。”
“斯黛拉的父母和我们都是同学,他们最先结婚生下了孩子,我们每个人都和斯黛拉很亲近,尤其是鲍勃,他很喜欢斯黛拉,我们当年都说是不是因为他还喜欢丽塔,所以爱屋及乌,对斯黛拉也很热情,所以当时斯黛拉出事之后,谁都没有怀疑他。再之后斯黛拉的父母搬离了这座小镇,鲍勃也当上了牧师。”詹姆斯太太抱着维尔玛太太说着他们从来没有怀疑过鲍勃的原因。
“所以困惑到最后,你忍不住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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