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本来也有不少人对于‘零’这个神秘部门颇有微词,我不在意再多一点,麻烦您了。”
“那你现在就过去取人吧。”黑田兵卫的声音有很强的压迫力,我知道他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把事情搞定,他的实际权力远大于官衔。
我松了口气,把车开到警察厅。
宇多田步黑着脸接待了我,不过他是个很会奉承的人,上级有命令他自然立马遵从,但他对我完全没必要点头哈腰,因此把对此事的不满都表现给我了。
我毫不在意。只要达成目的,何需在意其他不相关人的态度?
出乎我预料的是,他拿出一个电子脚环递给我:“根据规定,此犯人要想获得保释,必须由公安人员或警察24小时严密看守,在不能贴身监视的时候要给犯人带上脚环,如果她离开监管范围超过二百米,我们会接到警报。”
原来如此,确实有这样的规定,因为必须要有公安人员贴身监视,所以极少有人能获得保释,毕竟是和政治挂钩的犯罪嫌疑人。
我接过脚环:“没问题。”
“那么请填一下这个表格。”宇多田推给我一张单子。
我按照要求飞快填写了,在监管地址上,写下了我家的地址。
也就是说,在一个月内,她不能离开我家半径二百米的区域。
她大概会抓狂吧。
我把填好的表格从桌子上滑给宇多田,站起身,不想再和他多余聒噪。
他似乎也有同感,准备去提人。
五分钟后,我看见了夏目,她红着眼眶怒视着我,等手铐被解开后,她越过面前的两张椅子,又是一拳挥了过来。
我依旧没有躲。
然而她却因为一直被困在椅子里,手脚还没恢复状态,脚被绊了一下,我本能地扶住她的腰和挥过来的那只胳膊,稳住了她的身体,要不然她很可能磕掉一颗门牙。
可她却像被电了似的使劲拍打我的身体,把我推了出去。
我好像是冷笑了一下,因为我看见她一下子灭了火气,有些忌惮地瞪着我。
我甩了甩手上的脚环,露出一个微笑: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让我们友好地相处吧。”
她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十分惶恐,抱着胳膊往宇多田身后躲,像极了一只被野猫盯住的小仓鼠。
宇多田怀疑地打量着我,一双老谋深算的眼睛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是月初,工作忙些,可能无法保证更新,不要怪我哦╮(╯▽╰)╭
负伤
我从没想过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生活如此具有戏剧性,当我怀着懵懂而畏惧的心情,钻进我曾发誓再也不会坐进去的白色马自达时,我还没有对发生的事情有个明确的理解。
目前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必须足不出户地待在他家里,如果我离开超过200米,就会触发警报,警察会立刻蜂拥而至把我抓回去。
他挑着眉毛把这个情况和我说明,并让我选择是继续在这里坐牢并定期接受讯问,还是跟他回家,接受他的监视。
两个我都不愿意。
这家伙自编自导这场闹剧的目的何在?就是为了把我囚禁在他家?我不认为他会这么幼稚。
我对于他而言没什么用处,如果他真是有多余的精力没处发泄,我不认为他找不到一夜情的对象。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他扣押我的其他理由。
然而经过一番权衡,我还是选择了他。
待在这个冰冷的警视厅里没有一点自由,四四方方的牢房,连吃饭喝水去洗手间都不能随意,没有书籍和电子产品可以消磨时间,这对于一个现代人而言不啻于地狱。
当然他家对我而言也是地狱般的存在,但毕竟可以随意活动,还有可爱的哈罗,只要保护好自己,不让他有机可乘,总体上还是比牢房好很多的。
再者说,那么多同事都知道他把我领回家,如果我真的出什么事,他也逃不脱干系。他应该不会那么傻。
开往他家的途中,他一声不吭,我也拉着脸目不斜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路,直到眼睛酸涩、脖颈僵硬。
“把电话给我。”过了半晌,我沉不住气,要求道。
“被警察厅扣押了,在证物室锁着,不能给你。”他淡然回答,并把我没问出口的下一个要求也否定了,“我也拿不到。”
我就知道。
车子这时经过一个大型超市,超市前的广场布置得像是迪士尼乐园,色彩绚丽、明艳。
“停车!”我猛地坐起来,嚷道。
他来了个急刹车。
“干嘛?”
“你不让我打电话,以后我又不能出门,我要去买点日用品!”我鼓着腮帮子说,“你家里什么有趣的东西都没有,我会憋死的。”
他竟然没有反对,爽快地跟着我进了超市。
他一步不落地跟在我身后,像个影子,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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