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牧不拿到手,绝对不名不正言不顺的出兵。
曹操蹙着眉头坐在那里兀自沉吟,很快陈宫就过来了,他听见郭嘉所言,立即自告奋勇道:“奉劝兖州别驾之事交与卑职便可,主公大可放心,卑职绝对为主公迎奉兖州牧。”
“公台乃吾肱骨,吾心甚慰。”曹操闻言大喜,直接伸手将陈宫给扶了起来。
当日下午,陈宫便带着一队护卫,直接骑着快马往兖州府而去,他要寻兖州别驾劝说其奉曹操。
一路快马,路边皆是百姓尸骸,他心中不由惶惶。
看过了东郡那山清水秀的画面,和那一块块巨石所制石碑,如今再看这样人间地狱的画面,陈宫掩面,仰天长叹:“公真乃仁慈之人,心怀百姓天下,吾等不足矣。”
说着抽动马鞭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他们送走了陈宫后三日,便迎来了快马而来的鲍信。
鲍信一见曹操,连忙抱拳行礼:“济北相鲍信,见过曹州牧。”
【??作者有话说】
鲍信那老头儿要死咯!
阿婉:老公,我要当将军。
郭嘉:当将军有点困难,要不你先训练女兵?老公再给你使使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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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可算是赶上了,我八点半的时候还在外面,还以为今天是更新不上了
“母亲……你怀了孩子了。”
曹操连忙虚扶一把, 谦虚道:“唉,莫要如此,操尚不是兖州牧。”
鲍信闻言,站直了身子摸着胡子‘呵呵’的笑了一声, 然后跟随曹操后面走入了营帐, 营帐里面, 郭嘉与戏志才已经早早的在等着他们了, 看见鲍信来了,连忙行礼:“见过济北相。”
“莫要多礼。”
几人坐下后,郭嘉他们带过来的书童为他们上了茶水便退下了。
待书童离去后,鲍信开始说正事:“青州黄巾军人数众多, 济北如今将士不过四万众, 无力抵抗, 故而邀公与我共同讨伐黄巾军。”
曹操闻言, 沉吟一声:“让我出手说简单简单,说难却也难, 我身为东郡太守,并无插手其它郡务之责,若认真来论,恐有僭越之嫌。“
鲍信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奉曹操为兖州牧此事,乃是鲍信与谋士商议后的结果。
可到底不曾和兖州府那边通过气儿, 所以现在曹操其实出现在济北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但是他还是出兵了, 这是为了安鲍信的心, 但是曹操的话说的也很明白, 那就是他没成为兖州牧, 绝对不出手。
鲍信和曹操话只说了三两句便有些不欢而散。
临走之前, 曹操拉着鲍信说话:“酸枣之时,公欲奉操为盟主之事操铭记在心,操愿意为公分忧,然名不正言不顺,望公思量。”
“吾已知公之意。”
鲍信有些失望的与曹操告辞了,翻身上马之后,他居高临下望着前来送客的曹操,瓮声说道:“兖州牧之事我心中已有决断,公静候佳音便是,孟德兄,告辞。”
“允城兄,告辞了。”
鲍信带着亲信失望透顶的走了。
陈宫那边则去了兖州府,很快与兖州别驾碰了面,而远在东武阳的阿婉则是将手中的所有事情全部都交给了来东武阳视察糜氏马场的糜芳,自己骑快马带着丫鬟阿莺回了濮阳。
丁夫人看她回来有些愕然:“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东武阳春耕结束,我回来看看您。”阿婉牵着丁夫人的手就往里面去,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母亲,您的脸色怎么这般的难看?是否身体有恙?”
丁夫人闻言摸摸自己的脸:“我确实感觉这些日子头昏昏沉沉的,竟这般严重了么?”
“先进去吧,母亲,我与你把把脉。”
说着,阿婉便拉着丁夫人不由分说地进了屋子,丁夫人看她脸色凝重的模样,顿时也有些担忧起来,她年岁不小了,三十多岁的年纪虽说算不上老,可也已经过了人生的一半了,没见隔壁院子里到现在还被围着么?
所以阿婉为她把脉的时候丁夫人也不由自主的紧张了。
阿婉的手指轻轻的搭在她的手腕上。
微微垂下眼睑,沉下心来,耳中心中,只有丁夫人的脉音。
脉音渐渐清晰,如滑珠走脉。
是喜脉!
阿婉指尖宛如被烫了一般猛地缩起。
“怎么了?”丁夫人连忙问道。
“无事,我再把脉一番。”
阿婉又把丁夫人的手拖过来重新仔细的把脉了一番,刚刚的感觉不是错误,丁夫人确实是怀孕了,且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丁夫人的衣袖给整理好了,才缓缓抬头看向丁夫人。
“母亲……你怀了孩子了。”
丁夫人猛地怔住,反手一把捉住阿婉的手:“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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