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画,画的不错,从今天开始你就到生徒会工作,从现在开始接任文艺部部长一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协助长太郎组织接下来冰帝的重要事务。期中考、运动会以及文化祭你该做些什么应该不用本大爷教吧!”无比公式化的语气,严肃、刻板,然而浑身散发的领导者气质却依旧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秀眉微蹙,听着他流利的说辞像是演练过千百次般的熟练。可是,她真的是不懂,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素描本,没收!”说罢,轻瞥了她一眼,抬步走向自己的座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看了那些画之后心情觉得很好。
“那个是什么东西?”
“谁知道呢?”
“是绘画图纸?”
“本堂夏妃还会画画?迹部君可是很少称赞人的!”
“还真是走运呀!因为丢了素描本而被迹部saa钦点进了生徒会室。”
“迹部君不是已经不是生徒室会长了吗?”
“你说迹部saa这是什么意思?”
“干涉生徒会选举耶,这算不算是越职?”
“怎么会!在我心里迹部君永远都是生徒室会长!”
“直接担任文艺部会长一职,还真是幸运呢,本堂夏妃。”一双漂亮的蓝眸冰冷剔透,讥讽的语气,嘲笑的目光投向本堂夏妃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那是一双极其冷漠的双眸,那种轻蔑嘲讽的眼神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强烈。
“迹部saa很少夸人的。”
“所以说,她很幸运呀!”北泽弥月眉眼上扬,眼里尽是蔑视。
本堂夏妃认识她,她是白阁的常客,墨阎是她唯一看得上的男人,这个女人更是北泽初音的同父异母的妹妹北泽弥月。而她对本堂夏妃的敌意就像是本堂夏妃抢了她的男人一样,她现在跟墨阎又没有关系了。
“算了,可能是她画画真的画得好吧!”
“谁知道呢?”
听着或嘲讽或讥诮的声音,本堂夏妃再次陷入了迷茫。迹部景吾,你到底要玩哪样?把她逼急了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的!
听着教室里吵杂的声音,桐原穗对迹部异常的举动非常不解:“呐,景吾,为什么要 …… ”
“不华丽的母猫,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还没有资格叫本大爷的名字!”
“嗨!”那是什么感觉?无形的压力是从哪里来的?他眼里的不耐烦为什么表现得那么明显?这种感觉好 …… 好 …… 陌生。
所谓集中训练营的那些破事儿
漆黑的和室,是望不见边际的黑暗。
这里是他曾浪费了三年最绚丽的地方,这里被称作炼狱,人的潜能在这里被无限激发。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领着一个紫灰色发丝的孩子,看着这熟悉而又感到陌生的地方几许惆怅:“无忧,看到了吗?这里是‘集中训练营’要想成为意大利黑手党首领就必经的炼狱。”
无忧点点头表明他知晓一点,但他是迹部财阀未来的继承人,意大利黑手党什么的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迹部无忧不解,虽然没有说话然而一记眼神却足以让丹尼尔知晓他的想法。丹尼尔继续道:“你的父亲就是从这里毕业的,那是在他满十七岁后不久,他活着从这炼狱里出来了。”
迹部无忧觉得心头似一记铁锤重重的敲下,生疼生疼的。父亲这个词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被人提起了,快一年了吧!父亲死后他失去以往的自由,他舍弃他的音乐,开始进行精英训练,努力地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者。他的时间被排得满满的,他甚至没有时间去想起去世的父亲。
“你父亲的聪明才智得到了长老们的认可。”
“意大利黑手党首领的位置原本是属于你的父亲的。”
“但是,他放弃了。”丹尼尔低垂眼眸一双碧色清澈的眸子,带着浅浅的笑意却又有着点点忧伤。在这里他和小舅舅度过了两年的时光,这里曾记载着他最青春美好记忆的地方。那段记忆不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被淡忘反而像是陈年老酒历久弥香。
“你的父亲在十五岁时进入这里,用短短两年的时间成为这里最出色的学子,也是当时唯一一个成功挑战十大长老的人。”
“他的努力,无人能及。”
“他那么的努力,就是为了逃离这里这里,更早的走向更加光明的的世界,去迎接他心爱的女人。”
“但是,那个女人,并不是你的母亲。”
他不傻,从小就有人在他耳边唠叨,嚼舌根子。从小就听着自己的母亲是下堂妇,而自己又是多少次因为没有母亲,因为父亲长时间居住国外对自己的不闻不问而让他被人背地里嘲笑?
“我知道,是幸村夫人对吗?”眸色深深,语气平稳淡然。他的父亲曾用最纯洁真挚的时光去爱了一个人,那是他的爱可以宽广到包容她的一切,然而,他们却没有得到好结果。
“你的父亲是空降来的,当时可是霸气十足,现在想想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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