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转过身,却被突如其来的压力死死掐住了脖子,然后摁倒在地上,喻归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单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牢牢摁在地上,他的手上凝聚出灰色的光芒:“既然你不愿意回来,我就只能动手让你强行回归。”说完,空出来的手直接去吸收投影身上的力量。
而在此时,一只水形剑极速飞来,喻归微微皱眉,挥手将那把剑弹开,但这还没完,在他身后,又多了几只凝聚着水元素的箭,而那把剑在弹开后由朝着他飞去,没完没了的攻击他,没有办法,喻归只能施展力量将这些东西弹开。
也正是趁着这个机会,那个背后之人将【死神】带到了自己身边,青年一头橙色短发,穿着一身灰色的衣服,袖口卷起,腰带上扣着水属性的神之眼,正是愚人众执行官末席【公子】达达利亚。
“你来干什么吗?”见到这家伙,【死神】的心情更加糟糕了,他最烦的就是这个暴力狂。
达达利亚轻笑了一下:“我要是不来的话,你还有命回至冬吗?”
喻归见到达达利亚,微微皱眉:“把他交给我。”
达达利亚说:“这恐怕不行,朋友,他是愚人众的人。”
喻归冷冷的说:“那我就动手抢,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是愚人众的人了。”
喻归正准备动手的时候,达达利亚说:“喻归阁下,虽然我很想与您比试一番,但不妨先与女皇陛下聊一聊之后再做决断吧。”
“……”
温迪和殷寒在风起地旁的七天神像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面无表情拿着装着夏则灵魂的试管从那个空间出来,见到殷寒,喻归默不作声的将那个试管交给她,虽未说一句话,但殷寒何其聪明已经知道喻归完全洞悉了她所有的计划,而如今她的计划已经是彻彻底底失败了,留下的不过是已逝之人的妄念罢了。
她握紧接过的试管和徽章,低头闭上了眼睛。
喻归淡淡的说:“夏则或许是听从过愚人众的安排做过一些事,但那也仅限于治自己的病,别的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做过,或许愚人众有想过让他做事,也被他拒绝了,正因为想要脱离愚人众才会遭此飞来横祸,如果你想知道他这几年过得如何,我可以告诉你。”
“不……不用了,我都知道……”殷寒将脸隐藏于阴影之下,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的全部情绪,“我一直都知道他的动向,我知道在这些年里他过的一直都很好,但发生这样的事……谁也没想到,或许真的是命,只是不知道在他逝去以后我还能活多久,如果能活的久一点,大概也算是当年和他大吵一架的惩罚吧。”
“……”喻归背对着殷寒,轻声叹了口气,“他应该还有什么话想和你说,说完了,就跟我回璃月吧,你还有自己的生活,至于你的病,保持良好的生活态度和坚强的意志,那就没有什么能打倒你。”说完,抬脚离开了。
殷寒咬了咬唇,抬头看向温迪:“温迪阁下,我想一个人待在风起地,和他道个别,可以吗?”
温迪没有说话,只能点点头,跟上了喻归的脚步离开了。
殷寒重新闭上眼睛,她想,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和自己紧紧相联的人是真的一个都不在了。
……
……
回蒙德城的这段路上,喻归一言不发,温迪却看出了他的心情却好像还挺好,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发现喻归身上的神之心不见了,那股力量也没有回归,所以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的神之心……”
喻归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然后握紧拳头:“不用在意,只是用一个对我来说没什么用的东西换回了最重要的一段记忆而已,虽然那段记忆目前还没有回到我手里,不过也快了。”
温迪抬手道:“但是这样的话幽冥司里的封印不是会松动吗?你之前也提到过神之心是用来运转万核之心的封印吗?”
“确实会麻烦一点,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喻归摇摇头,感觉交出神之心后他就像是如释重负了一样,轻松了不少,“其实这个问题早晚都要面对,我既然做出了这个决定,就已经做好了面对那家伙的准备。”
温迪说:“哦哦,看来你是信心满满的,我还以为你会颓废一段时间呢,正想着怎么安慰你呢,现在问题解决了,不如我们去喝酒吧?”
喻归偏头看向温迪,微微歪头道:“我看你明明就对那些事挺感兴趣的,怎么不现在问我呢?”
温迪笑道:“诶嘿,确实感兴趣,但是,有什么比喝酒更重要的事情呢?我们还可以一边喝酒一边想着传唱整个提瓦特大陆的诗歌。”
喻归似乎有些无奈,但也只道:“我可不是什么非常出色的艺术家。”
温迪说:“只要用心创作,人人都可以创作出能悦耳的歌谣以及感人的故事,因为那些都是我们亲身经历的,将我们的感情融入那些诗歌中的那一刻,它们就不再是冰冷的文字,而是记录提瓦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历史。”
喻归点头表示赞同:“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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