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问:“你对未冷了解多少?”
“……她是喻归送给这个世界的礼物,也是这个世界的际遇之一。”
派蒙不解的问:“际遇?”
“人只要生活在这个世界就会与其他生灵产生际遇,这些际遇连接在一起就成了提瓦特的历史,未来不可无端预测,但我们可以以史为鉴,展望未来,有人生来是历史,有人却以记录历史为己任,游走在各个世界的历史中,只为铭记而来。”
“……”
翦翳抬手指着离他不远的荧,轻声道:“我们都在历史的长河中被它推着走,所有人都会离开,只是离开的时机或许不同,我比较倒霉,只是浮光掠影的见证了提瓦特其中一段历史,无缘见证提瓦特的未来究竟如何,但你们不一样,尤其是你旅行者,你可以带领他们去看看那个未来。”
荧有些意外的指了指自己:“我?”
“嗯,我一直认为未来和命运不可同日而语,如果人有能力去改变既定的命运,就会有未来,未来本身是褒义词,人的情感加渚于它才赋予了它各式各样的形容词,悲惨、幸运、光明、黑暗都可以用来形容未来,于回忆录中生出灵智后我一直在思考,提瓦特的未来究竟会用到哪个形容词,我推演了无数次,这中间缺了任何一处关键的变量都会让未来难以捉摸,所以我选择放弃推演,决定顺其自然,然后我和喻归在上百次的轮回中等到了那个特定的变量,那便是你,旅行者。”
“……”
“你有兴邦之能,是祥瑞之召,所过之国家不都因为你产生了一些变量吗?若没有你,蒙德的龙灾又何以能轻松解决?稻妻恐怕仍处于锁国令的高压统治之下,须弥教令院的学者恐怕早就成功造出来新的神明取代那位草神了吧?”
荧摇摇头,将手放于胸前道:“但这些都是各个国家的子民齐心协力的功劳,其实就我自己判断,我并没有在其中起到多大作用。”
翦翳认真道:“英雄往往是顺应时代而生,你怎么知道自己的到来不是变革的契机呢?我相信你可以替耘离族和喻归化解这场无妄的灾难。”
胡桃走上前道:“可你说了那么多,也没告诉我们到底要怎么化解这场灾难?也没解释为什么会有两个你?以及你和喻归究竟是什么关系?本堂主之前听喻归说安帕萨特可是他千年的宿敌,亦是他的手下败将,这点你承认吗?”
荧也点头问道:“先前你说自己篡改了喻归的记忆,如果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为什么要抹除自己在喻归记忆中的那段情谊?将原本是友人的二人弄到现在的兵刃相见关系紧张?”
翦翳抿了抿唇,微微低下了头,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到最后抬头看向三人:“我在以幽冥司为主战场的幽冥司从未与喻归兵刃相见过,我甚至是他最好的战友,而手下败将这回事,我承认我败给过他,毕竟他实在是太能打了,我自愧不如,至于篡改他记忆一事,亦是为了保护这个轮回秩序不受破坏,代价就是将我与喻归经历的一切完完全全的从他的生活中抹除,在他的记忆中原本掌握爱憎的魔神安帕萨特只有一向令人窒息的权能蛊惑人心,而他也不再是魔神布莱迪斯的挚友,而只是与他争夺幽冥司执政之位的一个对手,只是因为负隅顽抗被封印在万核之心,千年来的封印令被镇压的他对幽冥司对喻归愈加心生不满,只是想要冲破封印报复他。”
派蒙忍不住问:“为什么要以喻归的记忆为代价?甚至还是有关于你的?”那这样,明明作为最好的朋友却要以最警惕的敌人为立场度过一次又一次的轮回,那得有多难受?
翦翳却在此刻沉默了:“……”
胡桃忽然觉得或许对翦翳来说这是一个沉重的过往,于是忍不住道:“你不想说可以不用勉强……”
翦翳在此刻作揖道歉:“抱歉,不是我不想说,是因为轮回法则的限制,有关于为什么要以这段记忆为代价与喻归触碰魔神回忆录同样列为轮回结束的信号点,我虽已身死,却仍是提瓦特的一份子,只要意识还存在于提瓦特一日,只要这个轮回还在,我就会受到法则的限制无法开口与你们道明真相。”
派蒙摆摆手道:“没关系啊,你要是不能说我们也不会勉强的。”
翦翳问道:“你们愿意相信我吗?”
荧和胡桃相视一眼,随后荧道:“我和胡桃还有派蒙愿意相信你,不过五长老死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翦翳铁青着脸,冷冷的瞥了五长老的尸体一眼:“耘离族的五长老既然能在冰晶幽谷修建这偌大的地宫,恐怕早就找到了冰晶幽谷深处与幽冥司联通的那个通道,然后八成是被那个我给蛊惑了,不管他要计划什么,反正最后的目的肯定是为了破坏耘离族的雪颂节,我先带你们出去,至于我和喻归究竟发生过什么,那本魔神回忆录里记录的很清楚,等抽空了你们可以翻翻看。”
派蒙小声对荧吐槽道:“真没想到,魔神还有写日记的习惯。”
派蒙原本以为自己说话的声音只有自己和旅行者听得见,却没想到话音刚落,翦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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