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具身体本能的发动了异能躲过了大部分攻击,顺带用一个防御性的姿势翻滚着卸去力道刚才他真的会可能会波及个全死。
没关系,只要他再度发起冲锋,这次一定行!
“不可理喻!”
丹恒一击将人创飞,重渊珠化为击云,朝着目标以迅雷之速钉去。
“哈哈哈哈——”
刃笑的癫狂,就是这样,这个人永远也别想摆脱他,在他们清偿罪孽之前,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正的活着。
击云贯穿身体的同时刃将支离高高举起,刺骨的疼痛完全掩盖不了嘴角的癫狂。
两柄出自同一人之手的武器,又一次将铸造者的献血浸满。
“彼岸葬送——”
“霄龙现影,破!”
只差一点点了,一点点了……织田作努力的够着手,一向波澜不惊的脸上此时的表情格外的丰富,像个假的织田作。
腰间缠绕上的水流让他的所有动作戛然而至,只能不甘的动了动指尖,这水流很轻柔,对人没有伤害性,只是带着他飞速撤退到安全地带。
期间,织田作的眼神从欣喜转为骂骂咧咧再到绝望转变的分外生动。
意识到织田作继续在这里呆下去过于危险,找准机会后丹恒将人拉离战局,一切做的都很顺利,除了操纵织田作身体的那个东西看的他背后有点发凉。
“战阵之中,最忌分神啊。”
“饮月,你忘了!”
支离的剑锋已经偏至眼前,丹恒起手防御,坚硬的腕甲上留下一道划痕,接着手上的重渊珠死死的将支离顶住。
丹恒怎么会忘,毕竟这个道理是他与眼前之人战斗了无数次之后得出的结论。
他曾无数次的感慨,为什么这个人没办法被杀死!
说来可笑,被这个疯子追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成为他人生中的一部分,就如同过去的那些阴影一样……
青色眼眸中的信念无比坚定,他已经有了栖身之所,他已是真正的自由之身,那些早已经是过去,这个人也终有一日会成为过去,
重渊珠化为击云,将支离逼退。
刃重重的咳嗽一声,咳出的鲜血中夹杂着黑色内脏碎片,他撑着剑缓缓起身,又再次举起剑,他还活着,这场战斗就不会结束。
丹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敌人。
他只是丹恒,列车上的大家也希望他只是丹恒!
一辆黑色的轿车如闪电般在公路上疾驰而过,目测处于严重超速状态。
嘟嘟嘟——
电话的另一头处于忙音状态,无人接听,太宰治又踩了一脚油门,紧紧的抿住了唇。
以丹恒的性格,不会不接电话的,他那边绝对是出什么事了。
车在地上行,穹在天上飞。
今天的米花市随机到了春天,天上的风虽不如冬天那么凛冽,但还是带着一丝寒意,吹的人头发跟衣衫乱飞。
听穹讲完梦的经过,伊尔开始进行强烈谴责。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祂根本就是不想见我]
[我决定了,今天一整天我都不要思念祂了]
[祂绝对又偷偷编织了什么剧本把我们写进去了]
踩着棒球棍正在飞穹检索到了关键词,“剧本?”
什么剧本?
[这个啊……]
[祂喜欢故事,经常创造不同的世界作为舞台搞一些独特的创作,还会把看中的人拉进去心血来潮编写故事中去当主角,祂还经常在里面夹藏一些奇奇怪怪的私货]
看得出伊尔真的很生气,尊称不使用了,还会吐槽伊尔菲斯的品味了。
穹一边赶路,一边忍不住八卦:“比如?”
伊尔就当讲故事了,他决定说一个伊尔菲斯的黑历史给宿主听,这是他的报复!
[我想想,对了……]
[有一次我们抓到一只啊哈的化身,祂一时兴起就写了个狗血的剧本,把那只啊哈分哈的记忆封印,起了一个莎乐的名字,改变了认知,扭曲了性别]
[给她脑子里塞了一个被阿基维利始乱终弃后不幸带球的剧本,趁着列车停下的空隙将人扔在了列车门口,就想看看阿基维利会不会露出难为情的表情]
我什么没见过,这我真的没见过!
总之,先尝一口瓜,穹开始兴奋,“后来发生了什么。”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的故事,堂堂开拓星神面对这种情景会怎么做?
而且迫害的还是啊哈!这想想都让人觉得兴奋。
[莎乐抱着肚子哭的很凄惨,列车上的人都出来看热闹起哄,阿基维利看了一眼,就哭笑不得的把人抱上了列车]
说到这里,伊尔不屑的啧了一声,当时太顺利了,仔细阿基维利恐怕也清楚能对祂做恶作剧的也就那么几位损友了,祂也乐意配合。
[我当时跟主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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