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眼瞳飘忽,轻咳一声,“可以那个吗……”
“可以哦。”卡芙卡张开了双手,温柔的注视着少女。
“呜——”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少女气沉丹田,双腿下沉,稳稳的扎了一个马步,手动降低身高,接着就是最重要的一步,那就是……将自己刚被耐心擦拭干净的脸庞埋进白色的衣领之中,再然后,就是将手环在那纤细的腰肢上。
软软的,呜呜呜……身为女孩子的她简直太幸福了,她想这么一直埋下去。
感受着怀里扭动的一团,卡芙卡没忍住揉了揉比起男性状态那头更为柔软的灰毛。
看来身体的转变也带来了性格上的变化,更加的活泼也更加的爱撒娇一点……嗯,以及更大胆了一些。
换做以往,顶多绷紧身体提出想枕在她腿上这种要求。不管那种,卡芙卡都很享受这种被依偎着这种状态。
只有离开了星核猎手,这孩子才能在艾利欧的预言中迎接属于最好的未来,卡芙卡接受了这个结局。
这边‘母慈女孝’,另一边老桑博欲言又止,怎么说呢,他好像完全被忽略掉了,如果现在开口打扰岂不是显得他一点都不知情识趣。
没想到啊,这位优雅致命的女士这可是星核猎手的一员,被多方势力联合通缉,价值赏金一百零八亿九千九百万的罪人,每一根发丝都是金钱的味道。
就当今这个世道,星核猎手可是不断登台演出的老演员了,哪里是他这种在幕后的小角色可以比的。
该说不愧是开拓者,无论是怎么样的绝境,都能绝处逢生。
至少不用他老桑博偷偷出手了,妙极了。
虫群停止了行动。
费奥多尔疲惫的垂下眼帘,这种诡异的现象显然是这位突然加入战场的女士造成的。看来他的保镖没有骗他,穹君确实有位强大的家长。
如此轻而易举的扭转局势,倒是他的局面变得更加不利了。
时间拉回稍许之前。
那时红光刚盛,有色无形的光波将他们击中……
那一瞬,费奥多尔想起了很多,他的记忆力一向很好,可当自呱呱坠地时候开始的记忆一下涌上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分不清现实,他是那个时段的费奥多尔?
在霓虹,这种现象该怎么形容,人生的走马灯……他无比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的一生,以及那枚理想的种子埋下的时刻。
红光的影响让果戈里看到是自由,而他也看到了他想要实现的理想。
创造一个没有异能的世界该如何实现?
红光很贴心的在他脑海中罗列出三套解决方案,每一套都具有绝对的可行性,只是到了最后,旧世界都不会有新的生命在蓬勃生长。
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在旧世界的灰烬中重新诞生,那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是与他理想中一般无二的存在。
尽管,那个时候他也什么都无法看到。
使其毁灭,使其新生。
他甚至可以什么都不用去做,只要静待那颗蛋中的存在诞生,死亡便会平等的扩散到每一个角落。
他自然也可以去做些什么,费奥多尔摩挲着怀中凭空出现的手枪,比如,在合适的时机扣响这个。
一向都是他操控别人,没想到,他自己反而也有被蛊惑的一天。
我所信仰的上帝啊,这是否是您的旨意?
全新的世界又是否是您所期待的存在?
还未等他做出决定,红光之后突然袭来的虫群便已经试图将他们围剿在此地,准确的说是,围剿的那个被红光击中后,突然间就转变了性别的穹君。
而他,只要在对方疲于应付的时候,从背后开上一枪便可。
这位穹君体内,有什么幕后存在必须得到的东西,那件东西,是造成如今局面的根本原因。
收回思绪,费奥多尔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是什么刺入血肉的声音。
曾经用来削苹果的小刀将肌肉的纹理切割,鲜血潺潺,让本就虚弱苍白的脸色更惨白了一分,握着小刀的手青筋暴起,硬是让其更深入了一分。
疼痛带来的不止是痛苦,还有清醒,再睁眼,纷杂的思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理想,会用自己的方式达成,他是不择手段,但也绝对不会受这种躲在幕后连是否是人都不知晓的存在驱使。
费奥多尔嘴角勾起,低笑出声。
“哎呦喂,您吓死老桑博了。”正在鉴赏母慈女孝图的寒腿叔叔突然被身边自残的雇主吓了一跳,他自残完还笑,这也太渗人了吧。
“您这是做什么,您没事吧!”
“头脑有些发昏,清醒一下。”费奥多尔扔下染血的小刀,笑意更甚,“桑博君不用在意,在下比不得您乐观开朗,疼痛对我来说更管用一点。”
四个人同行,结果只有他跟果戈里受到的影响最严重。
怀中,那只凭空出现的手枪已经消失不见,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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