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景怎么都能爽。
慕安澜怀疑他是天生圣体。
他秒懂她的表情,“又在乱想。”
她说“不”,“合理猜测。”
“猜什么?”
“你是。”她确信。
“……嗯。”他扯了扯嘴角,“在澜澜面前是。”
这会很乖,爽了就很顺着她的话承认。
慕安澜客气地赏了他一巴掌,没打脸是她的仁慈——打在胸上,男性勃起的乳尖微微晃,很快升起一片赤色的掌印。
顾纪景仰头滚着喉结说“好爽”,“还要打吗……澜澜?”
他把胸挺了起来,充血的大胸肌很色。
“打了你会更爽。”
她想爬起来,被拉着大腿又坐回顾纪景身上。
慕安澜:“……”
“还没够。”他说。
“纵欲肾亏。”慕安澜戳了戳他鼻尖上的小痣,“我是无所谓,你不能人道,到哪都被歧视。”
“无所谓。”手顺着身体的弧度上移,在她的臀上摩挲,“或者澜澜操我也可以。”
“来吧。”恶魔在低语,“一个晚上我都想跟澜澜浪费。”
她无语,“你让我回个消息。”
“打电话吧,快一些。”
慕安澜采用了他的建议。老慕几乎秒接。
“哟,不孝女终于想起给你亲爱的爹地一点爱的问候了?”
她在问候,“别来。”
老慕:“……”
小慕:“不方便。”
顾纪景抬手,慕安澜把手机递给了他。她想得美好,总得让某位变态过头的竹马被她家里人适度敲打,他才会收敛。
他礼貌地叫了声“慕叔”,揩油的大掌嵌入肉里,拽着她下坐,在小青梅震惊的眼神中,做了个口型。
——不要叫出声。
鸡巴挤入她的体内,又硬了。
慕安澜对快感不太耐受,敏感体质好烦,被操爽的眼泪根本止不住。
“我会照顾好澜澜的……叔叔。”
“放心……这个年代不会挨饿。就算挨饿、也是我自己受苦……澜澜不会。”
她撇嘴,咬着指尖,用眼神控诉他的无耻。把眼泪鼻涕都擦到他的胸上。
顾纪景笑笑,“太冷了,也不用麻烦您和阿姨过来……嗯,明天中午我带她回去。”
她听到老慕叮嘱他“记得吃点饺子汤圆”,又听到女声——是她妈妈,祝福他生日快乐,记得领红包。
“澜澜有没有送你礼物?”
顾纪景说“有”。
老母亲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底掀翻,“以前的也有,在她衣柜里,可以去翻。”
慕安澜说“不可以”,狠顶一下,她不得不埋在他的怀里继续目光杀人。
“我说不可以翻……不许听他们的话,顾纪景,只能听我的!”
他说“好”,最后寒暄两句,挂了电话。
身上的人媚得离奇,白里透红,显然足够被男人滋补。
“你终于做人。”她也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在打电话的时候厉害地操我。”
“……澜澜终于知道她老公厉害。”
慕安澜弹他一个脑瓜崩,“不厉害,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顾纪景抱着她起身。
抱起来操得更深,他是唯一的支点、也是依靠。
慕安澜不得不搂紧他的脖子,重力使然,鸡巴在她体内狠荡一下。
“顾……顾纪景……太深了……”
“抱紧一点。”他亲了亲她的脸颊。
劲腰挺动,噗嗤噗嗤的水声再次充斥室内。
慕安澜有些恍惚,失神地被他放在怀里摇晃——插入抽出都会带着她的身体动,小穴夹了又夹,还是被无情地玩成鸡巴的形状,出入自由。
“老……老公……”
舒服到发抖,声音都是甜腻旖旎的音。
“不要了……”
快感在体内奔涌,脚心都被他操得发麻。
顾纪景蹭了蹭慕安澜的脑袋,一路抱着去了浴室。室内不算太冷,他们都喜欢在温暖的地方待着。
洗手台前的镜子,照应着他们当下的亲密。
“澜澜看。”他爱抚着她的脊骨,“我们在干什么?”
慕安澜艰难地转头,哭得梨花带雨——她先看到自己的脸,要命地漂亮,我见犹怜的小娇娇,眼底漾着桃花似的红。
难怪他喜欢爆炒她……谁看到这张脸,都很喜欢。
她摸清这狗东西当下一定喜欢什么“在操我”“老公的鸡巴好大”之类粗俗的骚话。
思绪过了两转,不情不愿地挤出一声,“……顾纪景在操我。”
顾纪景说“不是”。
纠正得郑重,“我们在做爱。”
“……”
他又重复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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