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如果不是帝君,那届七星大概还会在位子坐很久吧?也不会让年轻一辈上台执政。”
刻晴并没有说话,她也在思考许嘉说的这种可能性,许嘉轻声道:“不能不考虑人性啊,玉衡大人,正因为人性可怖,才会有契约约束人性,若是哪天璃月有了顶高的生产力,契约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或者说它成为了大同社会的内化。”
刻晴微微眯了眯眼,偏头看向许嘉:“你似乎对璃月政局非常了解,而且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但不觉得说这些太早了吗?”
差点就被许嘉说的话带过去了,许嘉说的这些假设都是基于璃月七星成功掌控帝君的权力之后才会面临的问题。
虽说许嘉也参与了送仙典仪的筹办,知道帝君已经“罹难”,可不知道为什么刻晴总觉得许嘉就是知道最后事情会变成这样有种作壁上观看好戏的感觉。
许嘉眨了眨眼:“早吗?帝君与世长辞,七星与其等待下一任岩神,倒不如将权力把握在自己手中。
求神不如求己,您是这么想的对吧?我也这么觉得,因为我也相信神治今后会成为历史。
作为旧时代的武器,总要有个见证,见证权力的交接、时代的变迁,祭月礼歌鼓锤和日月同辉战鼓同为帝君铸造,就让它们欢送旧时代、喜迎新时代吧,它们原也不是为了战争而造,仅仅只是为了振奋人心。
我说这么多不是为了指责,而只是做个假设,让诸位七星谨记,人性难以捉摸,请问玉衡大人我的理由充足吗?能不能借到日月同辉战鼓?”
“……”刻晴沉默许久,望向许嘉的眼神中翻涌着别样的情绪,尽管许嘉看她的神情淡淡的,但背后却出了一身冷汗,她其实还是没有充足的理由说服刻晴,只能采取这种迂回战术。
如果还不能说服刻晴的话她还得另想办法,但现在她必须沉住气,怎么着也得在刻晴开口之后说话,这要是她先求饶就失去了先机。
唉,一生垃圾的谈判技巧都用在了刚才的对峙之中,许嘉真的觉得再在璃月待几年,她都可以去当个谈判官了,百战百胜的那种。
想要成为优秀的谈判官吗?璃月魔鬼式地狱培训机构欢迎你,还在犹豫什么吗?快来尝试吧。
只要你是穿越者,够特殊,不用一分钱,璃月七星当陪练,愚人众执行官当实操考官,全地狱模式,助你成才,还在等什么,如果你爱成男就快来,如果你爱美女,也快来,我们什么都有!
过了许久,刻晴才开口:“我答应你,将日月同辉战鼓借给你,但前提是你必须签订契约,在借用期间不得用其做什么有损璃月利益的事情,违背者不仅要支付天价赔偿金还会以危害公共治安罪送入监狱,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许嘉你愿意吗?”
许嘉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她双手叉腰道:“当然愿意,我签这个契约,只有弱者才会瞻前顾后,我不会。”
刻晴道:“好,请在这里等候,我去取日月同辉战鼓和契约书。”随后离开。
刻晴走后,许嘉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她看着手中的祭月礼歌鼓锤,忽然想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不止刻晴,就连钟离都说祭月礼歌鼓锤消失了五百年,而那个时间段正好是坎瑞亚灾变的时候,那么于棱究竟是怎么获得这把五星武器的?于棱不是说他已经失去了穿越诸多世界的能力了吗?那这把祭月礼歌鼓锤又是怎么回事。
在许嘉想这件事的时候,挂在她身上的瓶瓶罐罐中其中有一个装着透明无色液体的试剂瓶隐隐闪着光,许嘉拿起一看,这里面装的是酒,而名为云之深的种子则泡在其中,近来她天天去辰玉坊听戚琊抚琴,可这种子还是老样子,不过近来才有了这变化。
许嘉对着种子喃喃自语:“云之深,你能不能告诉我于棱要找的朋友究竟在哪儿啊?祭月礼歌鼓锤又是怎么得到的。”
云之深没长嘴,自然没法告诉许嘉答案,许嘉也只是自言自语,继续等待刻晴,过了一会儿,刻晴带着一纸契约和一个鼓回来了。
那鼓需要三个千岩军才能抬起来,体积很大,而日月同辉战鼓正如其名,正对着许嘉的鼓面是太阳,背面则是月亮,而周边围绕在鼓身上支撑它的镶边则雕刻成了腾飞的龙,那镶边的材质也是用摩拉制作的,真是豪横啊!
刻晴将笔和契约一起交给许嘉:“签了它,我教你如何缩小日月同辉战鼓。”
许嘉看了看战鼓,又看了看契约文书,随后拿起笔在契约右下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她转身看向比她人都高的日月同辉战鼓。
而且自从战鼓出现后,祭月礼歌鼓锤就在隐隐躁动,时隔五百年它终于又和日月同辉战鼓见到了,它也没想到还能与同袍相见,见到创造者岩王帝君,它的情感是激动又复杂的,见到同袍,又更加清楚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许嘉就像是被诱惑了一下,忍不住上前抚摸了一下日月同辉战鼓,刹那间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渐渐浮现,她看到一个和于棱一样银色头发的青年慢慢的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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