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来,他才轻手轻脚上床抱着她,抚她额头,捂汗降温。
所幸一切见效,姚伶在半夜醒来,出了一身汗,再次退烧。她睁眼发现邓仕朗在身边,原以为是生病做的梦,梦到他来米兰,吵架,在浴室做爱,然而这都是真实的。
邓仕朗一直浅眠,察觉她有动静,轻问:“醒了?”
“你什么时候来的。”姚伶清醒地问。
“跟你吵完就来了。”他有些疲倦,埋在她脸颊旁边,“没想到让你病得更厉害,对不住。”
“你就应该对不住……”姚伶依偎在他怀里,闻他身上的香味,现在变成和她一模一样。她动一动很干的喉咙,说:“很累,我想继续睡觉。”
邓仕朗无奈地笑,搂紧她,吻她不烫的额头,等她病好再说。他很想她,至少现在见到了她,能够抱她和亲她。
姚伶入睡前回想起在浴室做爱的灵光,她早就怀疑会病得严重,但她可以把他拉下水,结果还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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