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坐在台面上摇摇欲坠,细腿勾着他的脖颈借力,却压着男人的头更加贴紧逼口。
“呜啊——”
被舔到高潮的余暮低叫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艰难地扣着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身体颤的厉害,逼口剧烈翕动着又喷出一大股潮液。
薛谨禾被她潮喷溅了一脸,吮嗦着她高潮的逼口榨干她最后一滴淫水,吞吸的食髓知味。
等她渐渐平复了呼吸,才支起身搂住她不断打摆的腰肢,亲了亲她右边泛着潮红的伤疤,语气低哑,“我也被宝宝的骚水喷了一脸,能原谅我了吗宝宝。”
余暮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咬着嫩唇呼吸急促,“原……谅你了。”
“那是不是可以让老公的鸡巴再肏肏小逼?”
灼烫坚硬的龟头抵在了逼口,余暮还没反应过来,湿软的穴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着鸡巴头往里吞。
薛谨禾轻笑一声,“骚宝宝,下面的嘴好馋,又娇又馋,老公真肏重了又要哭饶。”
余暮被他取笑的脸上红晕翻飞,愤愤地瞪他,恶声恶气,“那你别肏、啊——”
粗硬的性器突然的插入硬生生截断了她的话,余暮提着一口气还没喘匀,他就一个狠撞往最深处捣进去,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嗯唔!”余暮被这一下直接肏得飙泪,感觉体内最深处什么东西都被他撞得松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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