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略显柔和的睡颜,脑子里莫名浮现这个形容,觉得自己不是平白乱想的,回想昨日的疯狂她还脸热,感觉自己完全就像他的储备粮。
她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引狼入室了。
小穴里没有火辣感和撕痛,猜测他给自己上了药,余暮对怨气略略消散了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起身,然后又发现自己的穴里塞着他的东西,融化的药水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
感受到细微的动静,蛰伏在穴内的性器勃起的很快,满满地撑开她的穴壁,滚烫又粗硬,存在感极强。
余暮看着明显还没醒鸡巴就先硬的男人,咬了咬牙,想到了在网上看到的恶毒词语。
公狗!
他就是一条公狗!!
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公狗!!!
越想越气,余暮抬手拍在了男人的脸上。
惊醒的男人一瞬间周身的气势紧绷,猛地睁眼如鹰隼般迸发出凌厉的光芒,那张对着余暮一贯温柔的脸危险到了极致,像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刃。
不过只是一瞬间,在感受到怀里的娇软时那凌硬的线条顿时柔和下来,冷冽的眸色像被暖意融化了瞬间化水。
余暮的心刚收缩了一下,几乎是眨了个眼的功夫就看到男人神色恢复如常,懒散地阖上眼皮,握着她还落在自己脸上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也不知道哪里又惹恼了她,反正抓着她的手又在脸上打了两下,语气惺忪,“宝宝,我错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他就知道错哪了?
余暮狐疑地看着他,刚刚畏缩了一下的胆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啪啪”又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打得男人冷白的皮肤都开始泛红。
“起床!把你的东西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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