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恩”了一声,薛宝添便闭了嘴,声音太他妈娘们了,他有些鄙视自己。
小小的圆形疤痕,被挚熱的唇吻了又吻,濕茹的声音向上,落在了耳边。
“还疼吗?”阎野似乎问得异常艰辛。
薛宝添难得没有嘴贱,只轻轻摇了一下头。
阎野的心跳似乎很快,他不知在较什么劲,胡乱莫了两下,过了干隐,便将薛宝添重新包果了起来。
开了灯,突如其来的光亮将薛宝添恍惚的神智拉了回来,阎野那孙子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追求期间不能上床的歪理,硬生生的将自己憋得两眼直放绿光,薛宝添也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又拉不下脸将人往床上带,只能压下心火,将人一推,走到沙发前,把一份合同递给了阎野。
“佟言在盛屿那里偷拍来的,他觉得这份合同可能有问题。”
“有问题?”阎野接过合同,“他怎么知道合同有问题?”
“佟言说是直觉,他们毕竟相处了一年,在某些方面佟言还是了解盛屿的。”
翻开扉页,阎野眉心顿然一敛:“这合同……”
薛宝添眼中浮现隐忧:“怎么了?”
阎野坐在他身边:“这单业务,今天确实有人找我接洽过,对方说是奔着我的名号来的,希望我能接单。现在看来,这单业务已经在盛屿手中过了一遍,这种肥肉,能从他手里转出来,的确是有问题的。”
薛宝添衔了烟,问道:“盛屿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阎野从口袋里翻出棒棒糖,撕开包装纸,送到薛宝添口旁,换下了香烟:“最近他私下里的小动作频繁,有些急于求成的意思。”
“这是见你逐渐成了气候,着急了?”
阎野的目光变得锐利深沉,看着手中那份因偷拍字迹有些模糊的合同,问薛宝添:“佟言为什么要帮我?”
口中的甜味逐渐化开,薛宝添想到了半日前的咖啡店中,新烘焙出来的甜点散发的浓郁香甜。
“我曾经帮盛屿送过文件,知道他密码箱的密码,只是没想到他一直没改。”
佟言淡淡的声音氤在咖啡和甜点的浓香中,无端便像了旧时的律政港片,怪他妈高级的。
薛宝添将他手机中的图片放大又看了一遍,问道:“目前来看,这只是一份普通的雇佣安防服务的合同,你真的觉得它有问题?”
佟言好半响没言语,苦涩的咖啡几乎见底后,才出声:“我也是猜测,告诉你,就是希望阎野能警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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