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情况。
“我们好像看见闻小姐了。”
“她和几位男士在一起。”
这伙人居然认识她?
闻央皱眉,难以辨别清楚情况。
不一会儿,为首的那位恭敬递来手机,请她接电话。
电话是加密的,她看不到号码也看不到备注。
“你好,哪位?”
闻央谨慎出声,做好谈判的准备。
“帮你解决问题的人。”
对面的声线低沉清冷,和顾砚礼一模一样。
“顾砚礼?!”
闻央的嗓子像是堵了团棉花,她望着对面的西装男和敞开的单元门,靠呼吸恢复神智。
“你为什么派人来我的房子?不不,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有房子的?你监视我?”
“你的租客不肯搬出去,现在问题解决了。”
闻央见顾砚礼不回答她的后一个问题,心下了然,很讨厌他这样强势的做法。
“我的租客归我管,你插手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唯一的。这也包括房东和租客的关系。”
顾砚礼意味深长道。
闻央不应该有租客,他替她进行了驱逐,现在,他和她的关系又恢复唯一。
叮——
公寓的电梯门再次打开。
闻央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回头,和顾砚礼撞个正着。
顾砚礼挑了挑眉毛,直勾勾盯着她琥珀色的漂亮瞳孔。
他们又见面了。
在钢铁丛林般的纽约。
闻央放下手机,握住,攥紧。
顾砚礼怎能如此无耻?她去墓地他都要派人监视,现在直接跟她到国外,没经过她同意就介入他的生活,公然的越界实在过分。
“我这里不欢迎你。”
她开口。
闻央戴了口罩,顾砚礼不方便观察她的神情,但她明显不想见到他。
他扫了眼辛风和他带来的草台班子,淡漠朝自己的人手吩咐:“先把他们带下去。”
“顾砚礼你有完没完?”
闻央越想越气,要上前阻拦,被他挡住。
“我们讲话,不需要外人在场。”
他紧紧按住她的手腕,模糊的脉搏涌进身体,好像两个人全身都被连接在一起。
“你才是外人!”
闻央愤愤瞪着他。
顾砚礼今天系了一条皮革领带,衬得他成熟之外多了疯念欲性。
他的耐心有限,等到周围清净,他将她逼退到墙边。
毫厘之外,是他不近人情的脸。
闻央僵住了。
顾砚礼抬起手压住她的耳朵,把口罩摘下来。
口罩上有她的香水味,还有淡淡的口红唇印。
他低头,把口罩对折收好。
新鲜的空气并不能让闻央冷静,她的血液加速流淌热到升温。
“我帮你解决了麻烦。”
顾砚礼指指她的单元门。
“按照你工作上的态度,你一向只求结果不问出处,为什么不高兴。“
“我不是也叫了人来?”
闻央依旧拒绝和他沟通。
“辛风那么弱,能帮你解决问题?”
顾砚礼目不转睛盯着她。
“为什么找他帮忙都不找我。”
他几乎以拥抱的姿势将她困在墙间,胸膛紧贴着她,生出一股原始意义上想要这个女人的热烈感。
他用最有效率的方式为她排忧解难,但她迟迟不肯接受他的好意,才惹来他的第二次不甘质问。
“辛风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很厉害么,找人一查就知道了。反正我和他的关系肯定比和你的好。”
闻央毫不畏惧,挑衅他的表情冷艳漂亮。
“他是你的前任之一?”
顾砚礼周身气场凛冽,不寒而栗。
他问出这个问题,好比捅破窗户纸,承认对她的念头。
闻央却像是听见什么荒唐趣闻,勾唇发笑,扯住他的领带,狠狠推他一把。
“辛风喜欢男的。”
她这一推,把即将吻上来的距离无比拉远。
压力被瞬间挤出胸腔,重新畅快呼吸的感觉真好。
……
顾砚礼舔了舔嘴唇,气场不再像刚才那般遥不可及,从疯狂恢复教养。
他来到纽约是想给她一个惊喜,准备在附近等候行动完成带着好消息去见她,可突然接到电话说闻央带了几个男人也在公寓里,他一下子吃醋了,想都不想就乘电梯上楼。
闻央总是不在他的控制范围内,这令他兴奋,也让他恼火。
“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顾砚礼,小心别让我恨上你。”
闻央劫后余生手心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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