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终有一死。」
「好吧,如果真的有万一,那我会记得问你要不要喝威士忌,不过那时候还要防疫的话可能只能请你喝七十五的。」
他们眼里明暗交错,倒映着最深刻的彼此,师念白是真心豁达,李乐只却有些勉强,眼里染着浓厚地悲苦,唇角在笑、眼睛在哭。
师念白被酒意模糊了视线。
「我应该不至于死这么早吧。」她失笑,用牙籤戳起桌上有点软了的咸酥鸡放嘴里。
「虽然我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喝七十五的,不然会躺你旁边。」
「不对吧我亲爱的朋,你这个机车党不可以跟我喝酒欸?」师念白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顿,「就算是坐计程车来也要记得不要喝醉了,那样没有人送你回家,我去上你坟可以喝酒是因为我绝对不会开车去。」
「那么久之后搞不好都变成轮椅党了。」语气和情绪一样生硬,却在笑。
约好一生挚友到白头的那那瞬间我就知道,她实在太好、太好,好到我竟捨不得喜欢。
约定是针,狠狠扎在每一个信守承诺的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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