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就显得有些小。
不合身的衣裳肯定是不能穿出门的。
燕明月气得直哭,好不容易出门,结果别人都穿着好看的新衣,她就穿一个老气的颜色,多丢人。
燕明泽被她烦的也想哭,“去寺庙谁会穿颜色鲜亮的,行了,有什么好哭的,要是没我你连院门都出不了,别哭哭啼啼的了,你若再哭,我去和母亲说,干脆明日你不要出门了。”
燕明月骂道:“你就是个吃里爬外的,扒着正院,正院给你什么好处了。”
若非燕明月年长,燕明泽绝对一巴掌扇过去,“你本就是庶出,什么正院正院,那是我们的母亲,你不思悔过,真是愚蠢至极。”
嫡母的身份摆在那儿,若他是燕明月,每日请安哄人,哄也给哄高兴了。
燕明泽还记得他拿了燕明月铺子的钱,他把剩下的十两放下,“这回我考中,小娘给了我些银子买书,不过不太够,就让我去你的杂货铺子里拿,总共是五十三两,送去露华苑二十两,我花了二十三两。”
燕明月没少贴补燕明泽,所以花她钱倒是不奇怪,只是怎么只有五十三两,两个月的利润,一个月就二十六两了?
要么是被燕明泽贪了,要么就是被掌柜的贪了,燕明月不做他想。
燕明月抿着唇把银子收下,她不敢和燕明泽说铺子管不好,更不敢告诉燕国公和嫡母,“行了,你回去吧,明儿我会老老实实地进香,什么都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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