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吗,仓库而已,小投资,你要记得我手上这些产业一直有一份是你的,你想自己经营随时拿去。”
自打父亲母亲去世,季家的产业统一归笼到季辰手里,虽说名义上各有各的主,但兄妹几人其实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产业,每年分来的银钱也都入库了,不怎么经手,确实也没有多少实感。
可仓库不一样,仓库这个项目,是季珩亲眼看着起来的,意义非凡。且说是小投资,他们都算过了,未来真能做起来,完全能让季家的产业收益翻倍,未来大有可为,可若是做不好,损坏的是仓库链路上连接的所有商铺的信任,不仅是自家商行、还有使用仓库的其他友商。
所以,将这个产业交给季珩,绝不是像季辰说得那么随意,这一定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也是他和商会诸人对季珩的信任。
季珩眼眶微红,努力将情绪压下,看着眼前的两位,心底升起无尽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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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四公子这是在做什么!”屋外传来琴心急促的惊呼,她捂着脸跑进来,面色苍白,“小姐,二位公子,快去看看吧,四公子他——”
叁人闻声立即起身,季辰第一个冲出去,怒吼声紧随其后:“我操,季慎之,你发什么疯!”
季澄和季辰紧跟着走出,只见庭院中,季晟赤裸上身,背上绑着两根狼牙棒,尖刺刺入皮肉,被草绳牢牢捆紧。他的背满是交错的鞭痕,有的已经结痂,又被狼牙棒戳破,触碰之处的皮肤也被戳裂,殷红的血顺着脊背淌下,滴落在地面上,晕染出触目惊心的暗红。
他跪在地上,神色无光,整个人形销骨立,不过短短数日,全不复往日的矜贵清俊模样。
季辰气急败坏地冲上去,伸手去扯草绳:“你是不是有病啊季慎之,君子慎独是这么慎的是吧!你真是个疯子我操!”
刚一碰到绳子,狼牙棒便深深压入皮肉,血滴呈水柱往下淌,季辰倏地缩手,气得直跺脚。
季晟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脸色惨白如纸。
季澄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眼神复杂。
季珩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她冷冷开口,语调前所未有的冰冷:“你这是做戏给谁看?”
声音平静,却带着锋利的冷意。
听到她的声音,季晟终于抬起头,想看到了耀眼的阳光般,眼泪汩汩流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澜澜”
“闭嘴!”她脸色铁青,一双眸子冷到发寒,一步步逼近他。
季晟下意识地朝她方向跪行,声音沙哑而颤抖:“澜澜,我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是我的错,是我疯了,我……”
话未说完,她猛然抬脚,将他踢翻在地,看他背部倒地痛到面色苍白,俯视着狼狈不堪的他。
“那天,你用绳子绑了我。”季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拳头攥得死紧。季澄上前想扶住她,却被一把推开。“今天,又要用这幅样子绑住我吗?这一次,你的目的又是什么?逼我原谅你?啊?”
她咬牙说完,走到季晟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他,季晟艰难地想要抓住她的衣角,被她狠狠踢开。
“是我的错!我…是我…精虫上脑…我是疯了,对不起,我真的唔”
他挣扎着挤出几个字,后背的狼牙棒因为动作再次刺入,血流得更快,滴滴答答地砸在地上,鲜红得刺眼。
季珩笑了,那笑意却冷得让人发寒。
突然,她伸出脚,狠狠踩在了他的胯间,碾了几脚。
“啊——”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季晟口中传来,他一瞬间青筋暴起,冷汗直冒。
“是它的问题?”季珩冷冷看着他,加重了撵下去,声音透着冰冷的讥讽,“真要道歉,那把它割了吧。”
说完用力一踩,头也不回地往屋里去。
季晟再也撑不住,撕心裂肺的惨叫转为近乎无声的嘶吼,声音中夹杂着几乎要昏厥的颤抖。疼痛让他的脸彻底扭曲,他蜷缩着倒在地上,像一只可怜的蠕虫,但他的眼神却诡异地明亮起来,却像是得到了解药一般,带着某种解脱般的疯狂光芒。
季澄和季辰倒吸一口凉气,神色复杂。
冷眼看着他蜷缩在地,疼到昏厥。
最终,季澄转过身,冷声吩咐道:“把他背回去,别再让他闹出这种疯事。”
郑因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季晟身上的草绳割断,狼牙棒重重落地,发出低沉的闷响。季晟的身体无力地垂下,鲜血迅速染湿了周围的地面。
季澄将药箱递给琴心,眉头紧蹙:“给他处理一下,叫他消停些,别再浪费我的药。”
琴心点了点头,立刻跟了上去。
季辰站在院中,低头看着地上斑驳的血迹,又看了眼还趴在地上打扫的罗奇,忍不住咒骂了一句:“弄得满地都是血,下次要是再发疯,就让他醒了自己擦干净!”
罗奇低头忙着手里的活,听罢皱了皱眉,轻声嘀咕:“四公子再这样折腾,怕是人也快废了。”
季辰闻言,眼神一沉,狠狠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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