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两眼衣服,问:“是这样穿的吗?”
造型师猛猛点头,说是,并捂着嘴竖起大拇指。
以为这是夸自己第一次穿就会正确地穿衣服,陈一白笑了下,眉眼弯弯。
经纪人站一边看着,转过头对助理小孟小声说:“你说他朋友顶得住吗?”
小孟碰了下发痒的鼻尖,说:“难。”
至少连她现在都不太顶得住。
造型师和化妆师有些艰难地顶住了,在人坐下后开始着手开工。化妆师开始摆弄长发,造型师低头帮着把配套的细长的一指宽的黑色细带系在偏瘦的脖颈上,缠绕了几圈,最后在颈后打了个结,剩下的长长的细带顺着垂下,扫过苍白背脊。
就,很合身,也很合适。
化妆师一双手创造奇迹,短发变长发,黑色发丝顺着肩膀垂下,部分落在身前,和冷白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陈一白坐着任人捣鼓。
化妆师似乎抓住了工作的精髓,已经能够做到快乐工作,从头到尾脸上都笑着。
保持安静也就一段时间,也就一个上妆的时间,话不能停的某唠嗑天才在百无聊赖把房间都看了一周后收回视线,垂眼随手抓了两把裙摆,感受到布料聚在手心又离开,想起了什么,说:“没想到高中的时候躲过了,现在没躲过。”
说的很显然是穿裙子这回事。
他就随口一提,结果一侧眼,对上了几双瞬间向着这边看来的炯炯有神的大眼。
“?”
抓裙摆的动作一顿,他略微思考,大脑转过弯来,试探着出声问:“你们这是想听吗?”
几双大眼毫不犹豫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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