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的狗狗就该打。
房间里传来床铺晃动的吱呀声和少女的娇吟喘息,一头大体型的漆黑生物正压着身下的人不断耸动下肢,硬挺的性器一下下地捣入湿软的穴搅出淫靡的水声。搅成白沫的爱液顺着他们交合的部位缓缓流淌,流过肿胀的阴蒂,滴进床单染出淫秽的印记。
“奕湳你等等,太快了……唔——不行了,好涨……”脑子还没完全清醒的人可怜兮兮的承受着一大早的荒淫事,可早已习惯这种事的身体从性器挺入的一刻便迎合上去寻求肉体的欢愉。
奕湳就像没听到一般,鼻尖点在她的后颈流连,他知道只要这么做云芽的下面能裹得更紧。只听一声闷哼,云芽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着,下面的穴瞬间绞紧进入一次微弱的高潮中。奕湳满意极了,张开性器的前端去满足穴肉的索求。他知道她喜欢这样。
云芽趴在床上呻吟着回想毕业以来的这几个月,几乎每天早上都是在与奕湳的交尾中苏醒的。当初为了让奕湳更方便的生活在狭小的空间里所维持的小体型,反而让他更容易与她交尾,这让事情稍微不可控起来。
“奕湳!说过多少次了,早上不可以这么激烈!”云芽终于清醒了不少,拍打着床铺表示抗议。现在她气得要死,奕湳自从跟她离开学院后在交尾这件事上更加肆无忌惮,甚至显露出一些独特的性癖。比如像现在这样,平时不一定需要交尾,但清晨的一发是一定要有的,在这上面他有自己的坚持。
云芽想起自己刚回家那天,奕湳就是这样。当时她正在梦中跟自己的狮身有翼兽幽会,她主动坐上那根硬挺的器物与之交合,她上上下下地动着身子让渴求的性器操弄自己。可很快她觉得不太对劲,穴里的东西好像改变了形状。是螺旋的样子。
她猛然睁开眼就见奕湳正撑在身前,他们的下面紧紧贴合在一起,她算是明白梦中操着自己的原来是他!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办法脱下自己所有的衣服,甚至还在她的身下垫了好几个垫子,那个高度恰到好处,非常方便他的进入。最让她崩溃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早早的自主迎合上去,腿还盘在奕湳的身上方便他的抽插。
云芽吓坏了,挺起身少见地打了奕湳的头:“奕湳你在做什么!”这个家伙真是不怕闹出来动静被她家人发现!
奕湳不懂云芽为什么生气,明明她现在也很享受,怎么还要打他,他不满地看向云芽寻求一个解释。
“现在不是在学院,我回家了没有那么自由,早知道跟你约法三章了,你先退出来。”云芽推了推奕湳,那玩意插在穴里根本没办法集中。
奕湳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坐在床上等她解释。
云芽看他那样又拍了几下他的头。“奕湳你听好了,我住在这里的时候,不行;只要附近有其他人的时候,不行;我来生理期的时候,不行。这个‘不行’范围随时增加。”云芽掰着手指一条一条跟奕湳说,“懂吗?”
奕湳难得眯起眼睛,尾巴伸过去从里面传出不满的呼噜声,这些条件太苛刻了。
“附加,遇到这些‘不行’的时候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帮你解决,私下里。”
这回奕湳稍微退让了一点,尾巴不再发出呼噜的声音,而是伸过去蹭蹭云芽的脸侧表示同意。她顺势抬手抚摸上面的缝隙,他哼哼了几声表示喜欢被这么抚摸。
“不过嘛,”云芽又开口了,“今天是第一天,我同意你继续,就这一次。”
奕湳听后一下将她扑倒,头埋进肩窝与她厮磨,从胸腔中发出愉悦的呼噜声。云芽无奈的笑了声,他真是只有在这上面积极。
在一遍遍的催促声中,云芽翻过身趴在床上,奕湳轻车熟路地将自己的性器顶进她的小穴。
奕湳变小后的性器与之前的巨物有了明显差别,但更舒服了,云芽从性器进入的那一刻起淫叫就没停下过,即便捂着嘴都不能阻拦,那些情欲的声音通通从指缝中溜走。
云芽庆幸她哥哥上班早,不然刚才的动静早就引起他的注意了,现在只要防着父母就行。她可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正跟花尾狼交尾,她是没有心理负担可不代表她的父母也没有,本来让他们接纳奕湳就费了好大的劲,如果让他们看到他们俩做这种事的话一场家庭大战不可避免。云芽赶紧施了几个隔音魔法才敢放肆的浪叫。
自那个白天以后奕湳的确如云芽说的那样克制住了自己,甚至都不让她碰,但云芽从他眼中偶尔流露出的一丝难耐的情欲中察觉到他的忍耐快到极限了。
云芽以最快的速度在郊区寻了一栋地上两层地下一层的小独栋,这里人烟稀少,四面都是树林,交通非常不便利,很适合他们居住,最主要的是价格合适。议价的时候,中介几乎是半卖半送的以极低的价格把这个一直卖不出去的烫手山芋卖给了云芽,甚至在心里嘲笑她是冤大头,殊不知这是她的理想地点。
虽说这栋小独栋没多少钱也花光了学院给云芽发的丰厚的奖学金,她在心中祈求学院不要知道她把发给她用来进行研究的奖学金花在了买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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