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很可爱。
本次有尿道py
参加完玛纳亚的婚礼,小姐俩挥泪告别,云芽乘上飞往苏密拉岛的航班连夜赶回继续她的实地考察。为了不重复遇到已经调查过的魔幻生物,这次选择从另一端的平原进入。
她悠然自得的骑在奕湳的背上欣赏夜间的平原,夜风吹拂,草浪层层迭迭的翻滚着绘成不可多得的美景。面对此情此景,云芽不由发出感叹:“网上的照片哪有亲眼所见的好,人就该多出来走动。”
一人一兽继续走着,两轮新月悬挂在夜空,柔和的月光照亮夜晚的平原。繁星闪烁,最亮的那颗指南星被群星围绕指引正确的方位,特定的星星组合出不同的星座,对应着传说中属于他们的故事。
每踏下一脚,落在草叶上的烁萤虫奔逃着四散飞舞,组成地面的星群;悦耳的虫鸣不时从草间冒出,交相呼应组合出自然的乐章。云芽来了兴致唱了一首小时候妈妈给她唱过的歌谣,婉转动听的嗓音拂过草原,飞上云端。
奕湳动了动耳朵,这样优美的声音他从未听过,几乎让万物失色,他用尾巴推了推她的背,发出几声呜鸣,示意他还想听。
“好呀,让我想想。”
这一晚云芽唱了一首又一首,在鸣虫的伴奏下草原成了她的舞台,奕湳则是她最忠实的听众,直到天明他们才靠在一起悠悠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叫声,云芽感到怀里有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不断拱动,她迷迷糊糊的睁眼,便看到一只毛茸茸的,样似小狗的魔幻生物在她怀里撒欢。
“好可爱哦。”云芽忍不住抱得更紧了,小狗也乖巧地让她抱着自己,六条小短腿扒在腰的两侧,柔软的肚皮与她紧紧相贴。
在毛茸茸软乎乎的催眠下云芽又睡了过去,但没几分钟她的大脑转过弯来,猛地坐起将小狗从怀中托举起来,小家伙的六条小短腿在空中无助地划动。
“是类狼属的芽苞犬!”云芽用胳膊肘碰碰身边早就睁眼的花尾狼,“奕湳这算你的远房表亲戚。”
奕湳看着那团毛茸茸的小狗表示拒绝,这玩意是什么都行绝对不可以是他亲戚。
“别那么厌恶,你看他的尾巴不觉得跟你的很像吗?”云芽指了指遥得正欢的尾巴,那里也像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苞。
奕湳要会说话他只想说像个鬼!
“不过这个不是嘴了,你看前面这小舌头哈哈的吐得多欢。”云芽翻过来倒过去的摆弄一番,确认了性别,“这是只刚成年的雄性,应该还没交尾过,等下行不行啊。”她扒拉着芽苞犬的尾巴对奕湳讲解着,“这个小花苞里包裹的就是他们的性器,交尾时会打开来相互并拢,再由雄性的生殖器插入到雌性的生殖口完成交配。文献上描述他们的幼崽也是从这个地方诞下,所以雌性的尾巴比雄性的粗很多,据说这个尾巴砍断以后还能再长呢。”
奕湳顿觉胯下一凉,这可不兴说啊。等等,这是雄性,那岂不是……
果然如奕湳所想,云芽毫不犹豫给自己施加了精神类的混淆魔法,让眼前的芽苞犬认为她是他们种族的雌性。然而这次没起任何作用,芽苞犬只有看到同类的兴奋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不在发情期果然不行。”更何况还是个刚成年的,大概脑子里想的只有玩乐。
她点了点芽苞犬的鼻头用了一个小小的催情魔法,小家伙陷入一瞬的迷茫,很快又开始摇起尾巴,这次顶端的花苞绽放开来,代表着他想交尾的意愿。云芽笑得狡黠,一副大计得逞的样子,而旁边的奕湳也凑过来,不得不说,面对这个“亲戚”他确实很好奇他们是怎样的一种交尾方式。
被放下的芽苞犬自顾自的转着圈,等待眼前的雌性做好准备。云芽利索地褪下裤子,又抱着芽苞犬重新趴回肚子上,她揉着对方毛茸茸的小脑袋指引尾巴抵向自己的穴口。一旁早有准备的记影石飘到下面记录情况,只见花状的外观完全打开覆盖住整个阴户,只能看到张开的外表窥探不到里面的情况。如果云芽看到这个画面肯定又要抱怨,又一次错失看到内部结构的机会。
小小的性器从尾巴里伸出试探地往里顶了顶,那里又湿又软非常好进入,便大着胆子全部顶入进去。他并没有立即抽离,而是晃着尾巴让性器在里面搅动,本就湿润的甬道更湿了,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包裹的软肉也绞得更紧。
“奕湳,这个好厉害像小舌头在舔,唔——好棒,好舒服。”云芽靠在奕湳身上对这根约有两指大小的器物发表看法。这个小家伙不仅仅是单纯的抽插,竟然还能依靠尾巴的灵活性玩出这样的花样,着实令人心动。
要不是知道云芽在这个时候不能随便打扰,奕湳真想把这只小狗轰走,瞧瞧她说的什么话,没有哪个生物能比他更舒服!鼻间喷出重重的鼻息,他往地上一趴懒得再听。
云芽没有注意到奕湳的异常继续靠在他身上享受着,可能是还没掌握好尾巴发力的方法芽苞犬晃着尾巴抽插得乱七八糟,但这对她来讲正好,晃来晃去的抽插谁也不知道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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