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迫切的了解严阴郎的内心。
他要通过音乐来证明,严阴郎和吴小川不一样,他已经带着严阴郎走入与自己灵魂共通的世界。
那里山高远阔,星河璀璨。
那里光彩照人,再无黑暗。
【严阴郎你好闷骚】
“铃铃铃——铃铃铃——”
桌上的手机不停地振动,在被窝里沉睡的人硬生生地从睡梦里拉出来。
沐阳睡得四仰八叉,烦躁地摸索着手机想把闹铃关掉。
他费尽地睁开眼,锁屏上显示着6:40的字样,如同一盆冷水浇下,把困倦的睡意驱散得无影无踪。
我操!怎么都六点四十了!
沐阳赶紧蹦起来,匆匆忙忙地换衣服。
这时严阴郎推门走进来,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沐阳脱下睡衣,随便拿了件儿短袖往身上套,“你还不换衣服?!他妈的都迟到了!!”
严阴郎沉默两秒,“今天周六。”
沐阳动作一顿,房间里安静了一会儿,睡得鸡窝头似的人愣愣地问:“周六?”
“嗯。”
沐阳迟钝了眨了眨眼,僵硬地去够桌上的手机,6:42的数字下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星期六”的字样。
“……”沐阳泄了口气,这会儿冷静下来才发现这是严阴郎的手机。
他坐在床上,大起大落的情绪让他还有些没回过神,擦了擦鼻尖的薄汗,刚刚可把他急的。
“你周末设什么闹铃啊?”沐阳躺在床上长叹一口气,“真是吓死我了!”
严阴郎帮他把被子盖好,“做早餐。”
这人一向不吃早餐的,沐阳虽说偶尔在他这里睡,但都是周末,早餐应爸爸们的要求回家吃,做早餐还是这么久以来破天荒一次。
“好端端的怎么想起来做早餐了?”沐阳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问。
“我…买了蛋白粉。”严阴郎说。沐阳微怔。
“我问了林叔叔,是按照你家里的牌子买的。”严阴郎继续说,“你……不用每次赶回去,可以多睡一会儿。”
沐阳觉得心口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又痛又麻,鼻子有点发酸,嘟囔道:“那牌子很贵的。”
那是国外的牌子,一盒就得近一千。
严阴郎:“我有钱。”
纪家赔的一大笔他几乎没动过,平时兼职的钱也攒着。
沐阳笑了,压下心里的酸涩,“这么有底气?摇身一变,成富豪啦?以后是不是能求包养?”
严阴郎跟着他笑了一下,“你睡,我走了。”
沐阳拉着他,“大清早的,你去哪儿啊?”
“兼职。”
“这么早兼职?!”沐阳震惊,“小阮姐让你几点上班啊?”
“八点。”严阴郎解释,“她最近有些忙,把店交给我打理,我要提前去检查货品。”
沐阳逗他,“行啊,现在这算半个小店长了?”
严阴郎向来接不上他的玩笑,拿着手机准备离开。
“哎,你等会儿!”沐阳突然想到什么,一把将手机抢了过来。
屏幕触亮,这会儿脑子和眼睛彻底清醒了,刚刚被他忽略的壁纸赫然出现在眼前。
那是一张非常凌乱、毫无美感的照片。
蛋糕被切得东一块西一块的,奶油凝的到处都是,里面的布丁和水果夹层落了个满盘;上面的字被严重破坏,只能依稀地看清严同学三个字。
画面里只有桌面看起来较为整洁,没有什么其他的杂物,镜头一角还能看到灯串的黄光,给画面增加些柔和。
严阴郎快速地把手机夺过来,耳朵到脖子通红一片,好在肤色较深,看起来不那么明显。
但他自己知道脸有多烫,小心思被沐阳发现后有多羞耻。
“严阴郎……”沐阳喃喃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后猛地扑上去,欣喜道:“严阴郎,你真的好!闷!骚!啊!”
脸皮薄的人不敢看沐阳的眼睛,把手机藏在身后,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有些身高差的原因,沐阳挂在严阴郎身上,揪着他的两个发烫的耳朵,笑道:“你想拍照片早给我说嘛,我昨天拍完整的蛋糕,发你不就得了。耳朵这么烫呀?害羞了?做更羞的事情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副良家妇女被欺负的样子?”
沐阳越说越没把门的,莫名其妙地从壁纸扯到那档子事儿上。
严阴郎扒拉开沐阳的胳膊,顶着满脸燥热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哈———”
沐阳笑倒在床上,心情好得不得了。
这傻狗单纯可爱、笨拙憨厚,可真是太好玩儿了。
客厅里传来匆匆换鞋的声音,门一开一关,房子里只剩沐阳的笑声。
他在床上笑了好一会儿,从枕头底下翻出手机,给严阴郎连续发了三张他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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