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祭晨熙几乎把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做了个遍,床上、沙发上、厨桌旁、浴室、躺倒在僵硬的地板上、把我抵在墙上做,几乎是把我做到下意识接连喊着,“爸爸,我好累”。
直到我累到不可抗力的睡着,祭晨熙好像才停下他疯狂的举动,似乎还在我睡意朦胧时在我耳畔呢喃着些什么,只是因为我太累,连话都听不进去就陷入沉睡里头了。
再次睁眼的时候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胜景,一缕光就这么倾落在我的身上,我下意识往身旁看,只看见与昨晚一样的房间佈景,却没有看见爸爸的身影。
原本烟消云散的悲伤就这么在恐慌里再次油然而生,我连忙掀开棉被,下床想要找爸爸在哪里,没想到腰疼的瞬间双腿跟着一软,我就这么跌在了地上。
无力感席捲了我的世界,爸爸永远离开我的窒息感在这一刻再次勒紧我的脖颈,心脏像是被几千根针扎那般凌迟,我忍不住难过的哭出声来:「爸爸,你去哪了??」
在我哭出声的同时,家门锁也被喀噠一声打开,祭晨熙提着两大袋物品怔怔的看向坐在地板上的我,把门关上后连忙跑过来我身旁,把我给一把抱起回床上。
祭晨熙坐到我身旁后伸手替我擦乾眼泪,紧竖起眉头说道:「哭什么哭,做恶梦了?」
我眨着还垂掛着眼泪的瞳眸,伸手紧紧抱住祭晨熙,任性的哭道:「你说你不会放我一个人。」
祭晨熙伸手回抱住我,垂首在我颈间落下一吻,一下接一下的轻抚我的头,安抚似的说道:「不可能让你什么都不穿跟我出去买,看你睡得那么熟,我就先去帮你买一趟了。」
我闻言才松开爸爸的身子,垂首看向自己的衣着,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盖到大腿处的黑色短袖,我揉了揉哭红的眼眶,红着脸拉了拉爸爸给我穿上的衣服,支支吾吾的说道:「好像??也是。」
祭晨熙却绕有意思的勾了勾唇,伸手再次抱过我,亲暱的蹭了蹭我的颈间,再将下頜抵在我的胸前:「该看的都看过了,害羞什么?」
我连忙捧住爸爸的脸,緋红着脸,义正严辞说道:「不可以再一次!你昨晚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没有一次守信用!」
祭晨熙此刻却笑得无比开怀,在我愣神之际径直吻向我,我连忙伸手摀住他的唇,羞红着脸喊了一声:「爸爸!」
祭晨熙用舌尖舔了一口我的掌心,眼神深邃的凝视着我,他朝我勾唇一笑,沉哑的应了一句:「我在。」
听见这句“我在”,我的眼眶又突然红了起来,看着爸爸温柔的笑意,眼泪就这么无意识夺眶而出,我并不知道这次来到这个时空能和爸爸一起多久,我捨不得离开留他一人,也不想回去面对失去他而形同黑白的世界。
祭晨熙似是对我突然哭出来这件事格外手足无措,他伸手抹去我的眼泪,安哄似的说道:「别哭了,我已经回来你身边了。」
在面对爸爸离开这件事上,我做不到坚强的面对,只能用眼泪去宣洩我的悲伤与难过,祭晨熙像是无条件全盘接受我无端的难受,抱着我哄着一遍又一遍,直到我的眼泪终于停下为止。
祭晨熙将我环在怀里后腾好一个让我舒适倚着的位置,看着鼻子一抽一抽的我,突兀的说道:「我不可能娶其他人。」
看见我怔住的模样,祭晨熙清楚明瞭的说道:「因为我爱你,所以不可能娶别人。」
「你长得也完全不像我,既然有上述的理由,我就合理推测你是未来的我领养来的吧?」
我摇了摇头,靠在祭晨熙的怀里,如实的将爸爸曾经告诉我的事说给祭晨熙听:「你很少提妈妈的事,是小时候我在你和爷爷的争吵里听见妈妈是因为生我而死的,在我长大后你才告诉我你跟妈妈只是白纸黑字上的婚姻,你和我本身没有血缘关係,只是妈妈当时面临到未婚怀孕的问题,而你只是顺手帮她解决。」
「你那时候还跟我说你是为了我才娶她。」
祭晨熙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接着向我询问出来:「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我回想了一下,将爸爸鲜少说出口的名字道了出来:「秦芯羽。」
祭晨熙愣了愣,脱口而出:「居然是她?」
我并不知道原来爸爸这时候就认识妈妈,愣怔之馀就在爸爸肃然的俊脸上看见担忧,他伸手把我紧抱入怀,嘶哑的说道:「那么我着急把她娶过来是正常的,因为她本身的家庭环境很乱,爸妈都因为吸毒和赌癮进监狱,如果她难產死亡,留还是小婴儿的你在那种糟糕透顶的环境下,绝对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她在国中的时候也曾吸毒被关进少管所过,现在高中又听说她从少管所出来后流连在各处非法场所里,估计我和那老头子吵架也是因为她有吸毒跟孩子非祭家这件事。」
「加上她现在有没有回去吸毒就??」
祭晨熙话还没说完脸色突然苍白起来,他将我整个人扳正,眼神扫视着我的身体,带着焦急问道:「你呢?!身体有没有什么从小落下的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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