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光。他执着自己的勃发,浅浅抵上那洞口,仅管分身已经胀疼得像是要炸开,他仍是不敢躁进,小心翼翼地问:「朕要进去了……可以吧……?」
这男人褪去了上辈子狂狷自我的姿态,成了这副温良恭俭让的模样,坦白说,还真不习惯。所以说,矛盾的其实是自己吧……对方不徵询他的意愿,他嫌人家强势又不通情理;真问了他的意愿,他又觉得怎么回答怎么彆扭,不如别问。实在是……
曲流觴实在受不了脸皮的高温,用手掌摀住了脸。
「嗯……」
轻轻的一声,从指缝中流洩而出。
再不需更多暗示,轩辕焕粗喘一声,架起曲流觴的腿,腰身用力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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