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我说的梦境倒是有所思虑,向来直言不讳,跟我说我的面容和那小孩确实有几分相像。
甚至是心虚的模样,当然这句话晏月可没说。
不过她是对那女人的纹路有些认识,好像是什么羽族还是什么的,我打了个哈欠,揉着香软的奶儿又想睡去。
剑神躺在爱人怀中,小腹更是被那根东西撑大着显出轮廓,她还精神着,思来想去总觉得这阵子估计会有事。
哼,真是招桃花的主,晏月熄了灯,也合眼睡下。
不好,又入梦了,床上的女人皱起了眉,但已经来不及醒来了。
冰凉的感觉,摸起来像是鳞片。
外面湿冷下,破开的甬道却是火热无比,快把我直接夹射了。
睁开眼,看到了那几道眼周的粉金描纹,一双粉瞳,倒像是兔子。
极致的美丽,魅惑的皮相,颠倒众生的异常。
晏月是空中弯刀般的月轮,唐欢是溢出的酒盏。
没戴面纱的女人只能用纯粹的艳来形容,却又很纯,真奇怪。
就像是我发现她下身是蛇尾一样,啊,第一次知道人兽什么感觉……
一巴掌很自然的往那两团傲人的白上扇了过去,下面夹得更紧了,交配一样,等我睁在现实中睁开眼时,已经感觉到什么叫肾虚了。
唐欢看起来刚回来不久,晏月出去练剑了。
她趴在我身上,睡眼惺忪,揉了揉又捏捏我的脸问怎么了。
“羽蛇族。”
说完我就又睡回去了,困啊,清醒的时候伺候两个女人,睡着了还要伺候另一个,精尽人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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