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强烈对比。
“我被你夹地动不了了哦?怎么办啊?”
郗青月难堪地直摇头,喘息着缓解体内的痛苦,和被挤满的饱胀感。
“太大了,哥哥……”她要哭不哭的语调,企图以此换来几分可怜。
不想陆凌绝掌托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大肆进退驰骋,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那根肉柱就像是要镶嵌进郗青月肚子里般,又狠又快,大有捅穿她的架势。
郗青月依顺陆凌绝的施为,不敢去忤逆他,却也害怕被操烂的结局,泪水涟涟地去求饶。
“坏掉了,陆、陆哥哥不要……慢,一点……嗯,我要,坏了……”
语句全部被撞碎,磕磕绊绊地发现陆凌绝操的更激烈后,郗青月哭着往前爬想要逃离不可控的湿软情欲,在即将完全脱离那一根巨大的肉柱时,郗青月泄了气。
陆凌绝那玩意大,龟头就更大了,她吐不出来。
小逼咬得死死的不肯放那根东西出来,只要是往外一扯就是内脏都掉落的恐惧。
郗青月被逼的无路可退,更害怕了,泪水珠子不要钱的往下掉,嘴里喊着“完蛋了,完蛋了,要去医院了”的胡话。
陆凌绝觉得好笑,手心按着郗青月的臀往后一退,随着郗青月一阵剧烈哆嗦后,那根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柱就离开了郗青月的小洞。
“出来了。”陆凌绝摸了摸郗青月颤抖的腰肢,再次捅了进去,穿过无数谄媚的媚肉褶皱来到花心,郗青月弹动一下,瞳孔放大。
欲生与死的极乐在郗青月体内原来巅峰,随着不可抑制的收缩和淫液浇灌,郗青月瘫软在床尾,脑中闪过无数张彩色凝结的空白。
陆凌绝射了,她也高潮了。
好快乐,也好空虚。
特别是陆凌绝那根肉柱离开体内的一瞬间,这种空虚到达了顶峰,郗青月无助的哭泣出声。
一直都是无声哭泣的她抓住陆凌绝的手腕,又一言不发望着他模糊不清的脸。
直到陆凌绝抚摸着她的脸颊,将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柱塞入她的体内,抵达最深处的子宫口,那口泄露郗青月精气神和快乐的洞才被堵住。
她的肉体是鲜活紧致的,魂魄却是饱经沧桑的空洞。
镇痛剂是罪魁祸首的陆凌绝,解药有何处寻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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