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腺体。
等她从被标记完的快感中恢复,徐谨礼分开她的腿,对准挺进去缓缓抽插。
刚被标记完的oga需要来自alpha的抚慰,无论是性交还是信息素都行,只要能满足oga的心理欲望。
水苓猫似的眯着眼被他或浅或深地顶弄,发出阵阵甜腻的呜咽呻吟。
女孩曲着腿挨肏的样子着实可爱,徐谨礼把她抱起来,抱在怀里。这样进得太深,水苓遭不住手抓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赶紧求饶:“papa、papa太深了,不行……太……”
话还没说完就被徐谨礼抱着狠厉抽插:“什么?”
腰被他的手臂禁锢住,屁股被他托着,完全逃不掉,水苓没多久就被插得哭出来,快感来得太猛,让她直喘不停:“……呜呜…叔叔慢一点……”
进入的感觉来得太深刻,太浓烈。信息素裹着愈发浓沉的情欲,双乳在他胸膛前晃荡,氛围太色情,呻吟过于暧昧。
软绵绵的臀肉被他包住用力揉着,边揉边肏,水苓的双腿早就盘不住,无力地垂下,随着他顶弄的节奏晃着。
好热好烫,他的体温,他的呼吸,下身被他肏出的感觉……水苓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哭吟,等他肏到射出来,已然像是下过水,浑身湿漉。
徐谨礼每次射进去都在庆幸,还好水苓是oga,生殖腔在非灼热期处于闭合状态,不然像是beta那样因为受孕概率低而随时开着生殖腔就有些危险。
不过一旦到了灼热期,oga几乎只要被内射就会怀孕,这是天生的体质带来的结果。
“水苓,你灼热期是什么时候?”
水苓还迷糊着,听见他这么问,想了想:“好像还有两周就到了。”
“好。”徐谨礼看了一眼玻璃杯中的冰块,还有没化完的。
他将冰水喝下,咬了一块冰在嘴里,重新抱着水苓抽插,笑着朝她张口。
水苓懂他的意思,刚想仰头去接,就被肏得不得不低头,听见男人咬碎冰块的声音和低笑声。
“这都接不住,还当小狗?”
开玩笑的语气,水苓却真的被激起了胜负欲,她抱着徐谨礼,好不容易分出精力答道:“我能接住!”随后朝他张口。
执拗的样子也很可爱,眼睛亮亮的,嘴唇红红的,舌头水汪汪,漂亮的小狗。
徐谨礼笑着去又衔了一块冰在口中,让她倒在床上,俯身朝她凑过去,被水苓轻而易举地咬住。
他看着女孩,吻她的脸颊,低声说:“接不住也没关系,主人会离你近一点。”
水苓含住冰块撑起身子和他接吻,冰凉的唇舌,火热的吻,信息素交缠得更加浓烈。
或许此前一直是寒冬,他带来的是火种,她一靠近便总欲念横生,艳火难消。
不可能不动心,在他身边要克制心跳的律动实在太难。
考虑到还要让她吃晚饭,徐谨礼没做得太狠,三轮之后就带她去洗澡,但女孩还是有些困,和oga天生体力比较弱也有些关系。
他在给她吹完头发后说:“吃点东西再睡。”
水苓强撑着意志答应:“好。”
抱着她到餐桌那的时候,水苓已经眼睛快阖上了,徐谨礼把她抱在怀里,舀了一个蟹籽虾仁馄饨递到她嘴边:“张口。”
水苓下意识照做,馄饨就这么滑了进去。她嚼了嚼,逐渐把眼睛睁了开来,随后仰头看着徐谨礼:“我醒了,可以自己吃,您吃您的吧。”
一吃东西就复活的状态也怪可爱的,徐谨礼让她好好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她的脸颊:“嗯。”
吃完一碗馄饨,水苓完全不困了,舒服得眯着眼,像饱食的猫咪。
晚饭结束后徐谨礼对她说:“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以及解释一些事情。”
水苓手摸着桌边,认真起来:“什么呀?”
徐谨礼带她去陈列室,里面有个保险柜,打开后,只有一个木盒子。
那个木盒子被徐谨礼拿出来,再次开锁,里面的丝布上躺着一块像是树皮的东西。
水苓乍看上去觉得没什么兴趣,但不知道怎么就是想去碰一碰,不知不觉伸出手,在快碰到时被徐谨礼握住了手腕:“怕你也晕倒,还是最好别碰。”
水苓这才如梦初醒,背后都不禁出了些细汗,头皮发麻地放手:“这个是什么呀?”
徐谨礼解释:“不清楚,目前还没有得到一个可靠的分析结果。据祖上传言,这是一片龙鳞。”
说到这他自己先笑了:“我一向不相信这些虚扯的东西,所以那次在马来西亚得到它,打开碰了之后昏迷了快一个月。”
想起华夫人告诉她的过去,水苓震惊地看着那块“树皮”,说道:“这就是那个传家宝?”
徐谨礼点头:“嗯,这就是。”
“我一开始以为老爷子拿个难辨的东西来糊弄我,后来才确认他没给错。”
不怪叔叔会这么想,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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