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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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里确实起了内乱,以大长老玉弦为首,将宗主别院团团围住。另有一波人挡在宗主别院前,两方人马对峙,剑拔弩张。
最先守在玉弦闭关洞口的拾樾被打断双腿,扔到门边,他艰难支着佩剑还在抵抗:你们不许进来
哼,走狗一个,还配在本座面前吠。大长老抬手,一把飞刀飞出。
蹭的一声,飞刀被鞭子拦住,往相反的方向进攻,玉弦侧身后退,背后的小兵被扎了个结实。
啧,大长老不去好好闭关,在这里演什么篡位的戏码。热闹还是留给小辈比较好。谷蔓蔓从空中翩然落下。
玉弦眯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大笑道:若月,你什么时候又换了皮。怎么,当合欢宗新弟子就这么有意思?
当然有意思,比你阴暗爬行,背地里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有意思多了。
若月说着还不忘给白珞晟抛了个媚眼。
白珞晟扶着路归衍,惊讶得不由自主掐紧路归衍的胳膊:那不是蔓蔓吗,为什么有人叫他若月?什么情况!
路归衍轻轻皱了皱眉,扒拉开白珞晟的手指,说:谷蔓蔓是合欢宗三长老若月的化名。
啊?
啊??
啊???
白珞晟震惊,他追上的不光是小富婆,还是个长老!怪不得总觉得蔓蔓身上有股神秘的气质。
若月挥了挥鞭子,道:算了,跟你这种半截身体都入土还想着搞破坏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小白,小路,你们让开一点,姑奶奶我要开大了。
一时间两方人马陷入混战,白珞晟赶紧带着路归衍躲进别院里面。路过门口的时候,他顺手把拾樾也拖了进去。
大长老修为停滞,现在已经完全赶不上若月,只能使用阴招,比如暗地里扔出好几把飞刀追着路归衍他们。白珞晟睡饱精力足,反应快,好好地把路归衍护住了。
嘿,没想到我也有照顾路师弟的一天,以前历练都是路师弟照顾我呢。
路归衍笑笑:多谢白师兄。
拾樾在一旁,亦向白珞晟道谢。
白珞晟高兴地挺起了胸膛。
如此,便好了路归衍说着,彻底不省人事。
白珞晟紧张探探人鼻息,好在只是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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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在脸上,镀上一层毛绒绒的金色,清风拂过鸦羽般的睫毛,如同爱人的亲昵。一只手轻轻蹭着脸颊,小心翼翼视若珍宝。
睫毛轻轻颤动,睁开了眼睛。
阿衍,你醒了?彦青霜握住他的手,欣喜若狂地亲吻指尖。
你是?路归衍歪头,礼貌而矜持地收回手。
彦青霜怔住,眼泪簌簌流下:阿衍,我是你的妻啊,你怎么能把我忘了!
大结局(上)
妻?
冷淡的眸子转动,打量一番面前的高大男人,似乎难以置信所谓的妻竟是男子。
你说你是我的妻,那我们是何时合的籍?路归衍问他。
彩礼是一个月前收的,虽然还没有合籍,但彦青霜张口就来,言语羞涩,我们已身心交付。要不要我提醒一下,夫君可凶了,又咬又挠。
彦青霜直接半褪衣衫,身材展露无遗。更引人注目的,是后背前胸的抓痕。痕迹稍有些淡,但不难看出当时的激烈程度。
这是他毒发时差点强迫路归衍,路归衍挣扎时抓的。
路归衍昏迷了整整一个月。
新找的医师检查过他的身体,气血亏空导致心脉损伤加重,任何并发症都有可能,甚至很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如今只是失忆而已,总好过于心智退化,或是长睡不醒。
彦青霜不声不响、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一个月,亦留着这些抓痕提醒自己做了什么。
路归衍平静的脸色些许皲裂,低头的时候肩膀都在抖动。
彦青霜见状猛地按住人,恶狠狠道:你在演我。
他的泪还挂在眼眶,滑稽得很。
路归衍抿着唇线:什么?
你肩膀在抖,明显是在笑。
路归衍疑惑不解:我只是有点冷,你为什么会认为是在笑?
彦青霜:
还能为什么,因为他就这样干过。
还有,你捏疼我了,可以麻烦放开吗?抱歉,合籍之事我一点都不记得,如有冒犯,还请见谅。
语气生疏,一点都没有师徒关系该有的敬畏,又或是甜蜜情侣的亲昵。
彦青霜站起来,焦躁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
怎么可以发生失忆这样狗血的事!
对了,可以走一遍以前的路,让爱徒回忆起彼此之间的点点滴滴。但是初见爱徒的村子都被烧干净了,回秋倾山从头开始?要不直接先婚后爱得了,反正现在的设定也是合籍。
就在他规划着寻找记忆的路线时,噗嗤的笑声响起,逐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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