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茵长叹了一口气。
“小白……饶了我吧,别叫我雄主了。”
听到他这样叫自己,路西维塔也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羞耻,他断断续续地回答着莱茵的问题。
莱茵看着他这样更有点忍不了了,他扣住路西维塔的后颈径直吻了上去,和早一点那个温和有礼浅尝辄止的吻不同,这个吻是真正在攻城略地。
莱茵的眼尾懒懒地垂着弧,只要是路西维塔,那么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吻得自在又分明,温度在狭小的室内攀升,给他下垂的睫毛勾上几珠剔透的水珠,濡湿出一片浓稠的黑色,然后轻轻落在了路西维塔的齿间。
路西维塔的身体在唇齿相依间透出一点黏糊的潮意。莱茵于是就笑了,他辗转着在路西维塔的唇角咬出糜艳的红,然后伸手去轻触他绯红的眼瞳。
莱茵食指上戴着他喜欢的红宝石戒指,此时挑起路西维塔的脸,在那张春潮四起的精致脸庞映衬下艳艳似血。
莱茵用手按开路西维塔的唇,带着一点撒娇一样的意味,说,“路西维塔,帮我把戒指取下来好不好。”
路西维塔乖乖把那颗红宝石咬在唇间,然后听见莱茵说,“少将,那天我是怎么做的,你可不可以再教教我?”
路西维塔呜咽着点头。
惩罚
白露漓泉宫是主星上最华丽的住宅之一, 哪怕是虫皇的宫殿,也不能完全掩盖这座建筑的奢华。此刻,这里久不露面的主虫终于出现,吸引了很多目光。
莱茵把路西维塔带走这件事在星网上闹得沸沸扬扬。普通民众都在担心路西维塔的虫身安全, 毕竟, 莱茵和路西维塔可以说是帝国最有名的一对“怨侣。”
至少这么多年的历史里, 把自己雌君玩进岩灰监狱的还是头一个。
不知道有多少家报社的记者在白露漓泉宫外等候着他们的到来。千盼万盼腰都站麻了的时候,终于看见莱茵和路西维塔一前一后的从星舰里出来。
路西维塔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也不知道经过了一番怎样的折磨,虽然看不见衣物掩盖下的伤口,但是从路西维塔皱着眉的神情来看, 想必这次旅途不太美妙。
而莱茵脸色阴沉,就算他在雄虫中是一等一的俊美, 但是抬眼间那种如同看蝼蚁的冷漠的神态,就让无数虫明白, 这是一只被权利惯坏了的, 心狠手辣的雄虫。
事实上, 莱茵心情确实不是太好。
路西维塔不知道误会了什么,原本……
原本在星舰上,路西维塔被莱茵扰乱一池春水,只能靠在他肩头无助地喘息。
莱茵喜欢的那枚戒指被他好好咬在唇间,在不急不慢的调弄之下染上暧昧水色。路西维塔连欢愉的眼泪是绯色,被雨帘似的睫毛接住,一颗一颗向下打落。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会这么舒适又让人沉迷。呻/吟哽在喉头,无助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路西维塔曾经说过自己不说话的理由, 痛苦的呻/吟往往是施暴者的兴奋剂,而在路西维塔的逃亡路上任何声音都可能把他推向死亡。所以他再疼, 也要做到闭口不言。
莱茵不希望他这样,路西维塔的声音很好听,而且后来养在身边,也渐渐习惯用一种平静又自然的语调去喊莱茵的名字。
他希望路西维塔的苦痛能被忘记,剩下记住的都是欢愉。
所以莱茵顿了一下,轻轻吻了吻路西维塔后颈那一片蔷薇。那是莱茵给他打上的烙印,原本莱茵不记得,而现在终于明了。
“少将。”莱茵笑着说,“我想听你的声音。”
而路西维塔不知道理解成了什么。他想大部分雄虫确实是通过折磨雌虫来获得快感,且这也算是雌虫让自己雄主满意的一种手段……所以路西维塔沉默片刻后从莱茵腿上起身,拉开了星舰上应急储物箱的暗格。
那里面全都是夸张到堪称刑具的玩意,路西维塔犹豫半秒轻轻挑选了一根还算正常的长鞭,递到莱茵手里。
莱茵:?亲到一半你这是做什么?
“雄主,如果你想的话。”路西维塔冷静地说,“我可以……”
莱茵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他最初的时候并不是一心沉迷游戏的死宅,相反,他其实位高权重见多识广,再说来虫族这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所以他才真的生气了。
莱茵轻轻笑了一下,这笑声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路西维塔本能地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他想抬头去看莱茵的神情,却被莱茵拿着的冰冷鞭尾抵住了下颌。
“让你动了吗。”莱茵敛眸问。
路西维塔摇了摇头没说话,他偷偷把莱茵的戒指攥进手心里,心想这种事就是这样的。
第一次的时候莱茵不清醒,所以那样温柔的索取并不能代表什么。
他这样能看到莱茵骨感纤长的手,他正在慢悠悠地转动着鞭柄,好像在思考自己应该做什么。长鞭高高扬起时路西维塔没什么反应,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似乎对即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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