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古欠揍的凑脸到麒麟的面前,“痒啊,我帮你挠。”
麒麟百色扇的扇头挥向河古的俊脸,被他轻巧的躲开了,嬉皮笑脸的看着麒麟,“这算不算恼羞成怒啊。哈哈,要淡定,不就是不穿裤衩在娲皇宫上面飞两圈吗?对你来说根本不算事。”河古伸出手摁倒麒麟的肩膀,安抚他,“而且你想想,又不是你一个人飞,还有星华陪着你,宝贝儿,你不孤单。哈哈……对了,我觉得啊,在裸说话不算话之间,身为一个有头有脸的男神,赖皮似乎更丢脸,你们说,是不是?哈哈……”
“我脚好痒。”麒麟说了一句,河古吓得立即将自己的手缩回来。
麒麟目光鄙视的扫了眼河古,弯腰用扇子抠脚,边道,“我是真的脚痒。”
“呕。”
河古看着他手里的百色扇,真没想到宝器百色扇被他用来抠脚,看他的动作,很顺手,不晓得之前是不是抠过很多次,亏得他每次都喜欢拿他的扇子玩两把,早知道他干过这样的事,白送他也不得要。
“哎,我告诉你,以后你别拿你的扇子碰我,太恶心了。”河古加重声音,“居然抠脚!”
“别说得你好像从来脚不痒。”
“我痒也是用手抠啊。”
麒麟目光落到河古的手上,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刚才他就是用这只蹄子按到了他的肩膀上,麒麟目光阴测测的睨着河古,“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这双蹄子碰了我多少次,你说!”
河古讪讪的笑,“嘿嘿……这个……身体痒,除了用手,还能用什么呢?我又没百色扇。嘿嘿,帝和哥,别生气别生气,大不了以后我抠脚之后不碰你,洗手后再牵你的小手手,好吗。”
“我的小手手你以后都别想再碰到。”麒麟的话音还没落就冲着河古后面喊了一声,“姗洱。”
河古回头,一袭水蓝色的姗洱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眼睛微亮,在娲皇宫看到妖艳美人倒是稀奇。
“你下手是不是太快了?”
麒麟笑,“哥做事的风格就是这样,风一般的男子。”
姗洱把水果放到桌上,“三位尊神请慢用。”说完便打算离开。
“幻姬殿下醒了吗?”河古问。
“还没有。”
河古又问,“帝尊呢?”
“也没有。”
“他们昨晚是不是住一块儿?”
姗洱摇头,“我不知道。”
对于她来说,幻姬殿下是她要全心全意保护的人,尽管她和帝尊有深情厚意,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她不会公然说他们住在一块儿,身为殿下的神侍,她必须维护殿下的名声。
“姗洱,待会有事吗?”麒麟笑眯眯的问。
“有。”
“晚上呢?”
“有。”
麒麟不死心的问,“你什么时候没事呢?”
“没有。”
姗洱朝麒麟微微弯腰,“如果帝和神尊没有别的吩咐姗洱退下了。”
看到姗洱走远,河古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不到情圣还有不受待见的时候,刚才姗洱的回答真是太简短太可爱太得劲了,根本就是对麒麟毫无感觉的反应。
河古站起来,拍拍麒麟的肩膀,“我很同情你。”
“手!”
幻姬在温暖的被子里翻了一个身,脸颊蹭了蹭,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叹。睡了一会之后,感觉异常,慢慢睁开眼睛,胳膊?再看……瞬间吓得呼吸差点儿停止,眨巴了两下眼睛,确定自己看到的人没有错,忽的一下坐了起来,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裳。完完整整!心里松了一口气,转头再看睡着的千离,他身上的衣裳哪儿去了?更奇怪的是,他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昨晚两人不是在湖心亭喝酒么?怎么喝到床上来了。
揉揉自己的眼睛,幻姬静下心来仔细回想昨晚的事,记忆只在她和千离在亭中对对子就断了,后面的不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她觉得肯定是因为自己刚醒才会出现短暂的记忆盲失,过会儿一定能想起来昨晚后面发生什么事,眼前要做的事情就是轻轻的,悄悄的,偷偷摸摸起床。
不想惊醒千离的幻姬动作很轻缓,快下床的时候重心不稳,朝床下跌去。被子里的千离突然伸出手去扶她,没扶稳,还是让她结结实实的摔到了地上。幻姬从地上爬起来,想到自己身上衣冠整齐倒也没不好意思,而是惊讶的看着千离。看到他要起床,镇定的想自己哪种反应更好些,让彼此都不会尴尬,还没想出来,见千离的身子晃了一下,心中已有了第一判断。
“昨晚醉了?”幻姬问。
“嗯。”
幻姬朝地上看了看,被撕坏的衣袍扔了满地,看来昨晚他醉得不轻,也难怪了,宿醉之后身体是无力,刚才扶不稳她情有可原。而且,深更半夜在后园的湖心亭里就只有他和她,看到他醉重,她应该是不想惊动别人才悄悄的带着他来自己的寝宫,原本是想让他睡在自己的房间,结果他不停的发酒疯,撕扯自己的衣裳,说不定还强拉着她不让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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