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玄野弯腰摸摸他的脸蛋,与他平视,笑道:“有狗在叫,还侮辱了我的小夫郎,这事儿要是不出个头,哥哥是咽不下这口气的,就像乖乖听不得别人骂哥哥一样,知道吗?”
江雀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玄野朝他温柔一笑,转过身,脸色骤冷,阴戾抬眸。
赵强瞅他这样,叉腰哈哈大笑,挑衅问:“怎么着啊,想打架还是想找死?老子他娘的奉陪!”
玄野和赵强都是猎户,身材自然高壮。
从体型上来说,赵强似乎还比玄野更肥胖更大只一些,暴露在外的肌肉青筋狞扎,布满伤疤,看着便骇人。
玄野的凶兽灵魂已经融合了这具身躯,身材壮硕,拔高到了一米八八,浑身肌肉紧实,却并不显得狰狞,反而显得精壮。
他们两人对上,玄野衣着整洁干净的棉布短打,浑身气势却莫名更显得野性。
江雀子愣愣的看着他,心脏跳得特别快,一时间说不出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看见这样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玄野而心动。
“哥……”
他下意识的低唤声刚到唇边,就看见疯狂挑衅玄野的赵强被玄野云淡风轻的一只手就掐住了脖颈,往上一提,脚尖离地。
“嗬呃!”
赵强扣着玄野的手,疯狂踹动脚尖,憋得痛苦,脸色青紫胀红,直翻白眼。
江雀子震惊的瞪大一双漂亮的眼眸,傻愣愣的看着,心跳更快了,险些忘记了呼吸。
玄野冷漠的看着几乎要撅过去的赵强,眼底掠过一抹嫌恶,随手把他往旁边地上一甩。
赵强“呃”的一声,擦着地飞出去四五米远。
玄野漫不经心走近,一脚踩上他胸膛,居高临下,淡声问:“还狗叫?”
“嗬,啊呃……”
赵强痛苦得脸色扭曲,身体蜷缩成虾米状,捂着布满掐痕的脖颈,剧烈干咳。
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赵,赵强……”
旁边,江莺子惊恐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玄野循声扭头看过去,眼底的冷意一掠而过,淡漠道:“我说过,我没有不打女人哥儿的习惯,下次再敢让我看见你来找我家小夫郎的茬……”
“啊!”
江莺子撑着地惊慌后退,疯狂摇头:“不,不敢了,我不敢了……”
玄野冷眼扫过他,转向江雀子,脸色瞬间如暖春融合了冰山,温柔和煦。
“乖乖,可被吓着了?”
玄野扬起笑,擦干净手走向他,把他抱进怀里,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唤:“乖崽~”
江雀子脸蛋红红的,心跳快得降不下来,揪着他腰侧的衣摆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哥哥……”
“嗯。”
玄野像条大狗似的,埋头蹭他,温凉的唇时不时擦过他的脖颈。
“痒,哥哥痒。”
江雀子受不住,咯咯笑着直躲。
玄野笑得温柔,把小孩儿的注意力转走之后,便牵着他,慢吞吞往家走。
他们这边不算隐蔽,许多在田地里侍弄庄稼的村里人都看见玄野收拾赵强的场面了,私下里议论纷纷。
路过玄方明家的田地时,玄方明拍拍手,大笑道:“你小子,我们哥几个刚才还寻思着要不过去帮你一下呢,你真是牛逼!”
玄野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江雀子看见李小花,当即就把江莺子恶心的嘴脸抛到了脑后,提着装鱼腥草的篮子,连忙走近他,好奇的问:“哥夫郎,你之前跟我说这个可以生吃吗?”
“哎哟,你挖了这么多鱼腥草啊?”
李小花擦了一把汗,拿下草帽,一边扇凉一边拿过他的篮子翻看,笑道:“这些嫩,可以生吃,你多放些花生油,蒜末,再来一勺炒香的芝麻,花生仁儿……哎哟,说得我都流口水了,这特别好吃,我家小崽子们特别爱吃这一口!”
江雀子没吃过,被他说得有些馋了。
玄方明大嗓门插话道:“这玩意儿下酒……诶,玄野,今晚上来家里喝酒来啊?”
玄野垂眸看着蹲在田埂边和李小花说话的江雀子,眉眼温柔,眼神溺人,头也没抬道:“算了。”
“不是,干嘛算了啊?”
不远处的几个汉子直起腰,杵着锄头插话:“上回,吃猪头肉那回,你都没来,老子白米酒都没舍得开,专门留着等你呢!”
“不是,你个傻逼崽子,尝你半口酒,跟他娘的要了你命一样。”
“可不,这可是你哥我成亲时的婚酒,我存了两三年了都!”
……
几个汉子你一言我一语,大声说笑。
他们的大嗓门传出去许远,田地里忙活的村里人纷纷直起腰来看。
玄野蹲在江雀子身边,好笑道:“乖乖,这个鱼腥草的根又叫折耳根,吃起来会有一股子鱼腥味,你这喝鱼汤都觉着腥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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