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呀?”
江雀子一直跟玄野两个人生活在一起,没有确切的体验过被公爹婆母和哥嫂叔侄等人磋磨是什么感受,有点点羞,又有点茫然,捏捏手心,低头小声道:“我们家,我们家……我说了,也算的。”
“什么?”
他们没听清,正要多问,就听见玄族老冷冷骂了句:“胡闹!”
众人被吓了一跳,齐齐噤声。
江雀子也被吓着了,下意识就往后退。
玄野大手一揽,胳膊横搂在他腰腹上,弯腰凑在他面前,软声道:“乖乖不怕,不是说我们。”
“发,发生什么事了呀哥哥?”
江雀子脑袋往后仰,靠在他肩膀侧,试图看见玄野的脸。
玄野扬起唇角,用脸跟他软乎乎的脸蛋贴了贴,笑道:“他们互相指责辱骂呢,族老了解清楚了情况,骂他们胡闹。”
“唔。”
江雀子被他亲昵的贴贴蹭得痒痒,软乎乎的缩脖子直躲,小声笑道:“我,我知道了呀哥哥,别挠我痒痒呀……”
玄野眼底溺人的宠意和笑意溢满出来。
“今日开始,你们两家便给我轮流打扫祠堂!”
玄族老脸色难看,厉声呵斥:“无凭无据的东西就胆敢这样闹,你们不要脸面,我江家村还要!我警告你们,其他家的也都给我听好了,我江家村百年来就没出过这种伤风败俗的事儿,若是你们谁,用这种脏事败坏了我江家村的名声……”
玄族老环顾一圈,狠狠一杵柺杖,大声骂道:“就休要别怪老不死的我不客气!”
村长面无表情补充道:“那浸猪笼都是小的,你们且好自为之,洁身自好!”
这话一出,村民们瞬间哗然。
江雀子攥紧了玄野的衣摆,转过身子,仰头去看他。
玄野弯下腰与他平视,轻佻挑眉。
江雀子:“……”
江雀子极少见他这样痞气,脸蛋唰的一下就红了,慌乱瞥开视线。
玄野心里好笑,捏捏他后脖颈。
闹剧暂且告一段落,围观的慢慢悠悠议论着散去。
李小花几人一左一右挽着江雀子的手臂,有说有笑的把他从玄野身边带走,道:“今日难得你出来,便跟我们一道去家里做些活计去,走走走。”
“什么活计呀?”
江雀子好奇,连忙回头看向玄野。
玄野唇角扬着笑,双手揣兜,懒洋洋的跟在他们身后。
江雀子一下就安心了,跟着他们走,欢喜笑道:“会不会很难呀,我好像不怎么会做……”
“没事儿,不难,我们教你!”
“就是编一些藤篮子,或是做些小玩意儿,趁现在农活不忙,这几日我们都有空才搞的。”
“本还想凑凑,我们想做些糍粑的来着……”
他们叽叽喳喳,一路到了李小花家的院子。
空旷的院子里,阴凉的大树下,已经放了好几个小板凳和编制篮子的藤条等材料工具。
玄野懒洋洋的跟着进了院子,双手抱胸倚靠在大树树干上,站在江雀子身后,眉眼温柔的看着他们欢喜热闹的闲聊忙活。
他过来了,一帮子之前跟他进过山打过猎的汉子们吵吵嚷嚷的热闹着,也跟了过来。
汉子们学着他双手抱胸站在几个夫郎们身后边儿,保镖似的,气势汹汹。
看了一会儿,就有人憋不住了,扯着大嗓门儿问:“我们这是在看什么啊?”
其他汉子们也不是很理解,挠挠后脑勺,道:“不知道啊,这不是看玄野在这儿盯着瞧呢么,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儿呢。”
“不是,玄野,你到底在看什么啊?”
直来直往的糙汉子们看看他,又看看那几个夫郎,直挠头。
玄野温柔的视线一直落在江雀子身上,懒懒的道:“看我夫郎。”
其他汉子齐齐:“?”
“你看你夫郎做什么?他不就在那儿么?”
“就是啊,难不成他还能跑咯?玄野,你要真这么无聊,不如带我们哥几个进山打猎得了!”
“他们一帮子夫郎妇人在这儿编织藤篮,我们在这儿傻站着干啥?”
“诶,喂,你们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搁这里好好的,你们这些汉子过来就挤兑我们?”
坐在院子树荫下编织藤篮,无辜被唧唧歪歪了一顿的夫郎们不乐意了,笑着打趣回去:“好歹我们还有活儿干呢,你们就只在那里站着看,还好说我们?”
“哪里说你们。”
汉子们大嗓门笑道:“分明是在说玄野,他就是个夫郎奴,还不许我们打趣几句了?”
“哎呀,行了行了,再说下去啊,我们江哥儿又该羞红脸了。”
他们说着,又把话题引到了江雀子身上。
江雀子磕磕巴巴,连忙不好意思的道:“我,我没有羞呀……”
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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