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轻妄目的达到心满意足,轻轻捉住她的手放在唇下亲了亲,眼神柔得像月光,声音微哑:“谁敢乱嚼舌根,就拔了去。”
掌心的温度逐渐上升,顾今月慌忙收回手缩在前胸,往后退几步拉开距离,警惕道:“你说的,保证不对我动手动脚。”
两人间的距离被风轻妄一个箭步拉近,他趁她不备单手把人扛起来放在肩上,朝着床榻大步走去。
“你又骗人,”顾今月悬在半空使不上力,只能两手握拳一顿乱锤他的后背,等一触到床榻立马弹起来想往外跑。
就知道最后一定会变成这样,他实在是诡计多端。
风轻妄眼疾手快欺身压上来,哈哈一笑:“夫人放心,我说到做到。”
他熟练地给两人宽衣解带,又拉过薄被盖得密不透风,末了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两根三指宽的绸缎绳,手口并用把自己缚起来,另一边捆在床头。幽绿色泛光的丝绳与黑色护腕交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旖旎诡异。
长臂一边一个压住她的左右双肩,完全将顾今月禁锢在他身下。
两人脸贴着脸,她能清晰捕捉到他眼里得逞的笑意。
“今天绝对不动手,”风轻妄眨了眨右眼,促狭道:“若是我做不到就任你责罚,绝无二话。”
“你……无耻……”顾今月用手抵在胸前试图推开他,无奈两人身量差距太大,使出吃奶的劲儿他也纹丝不动,又用脚去踢他,反倒被他找准机会长驱直入。
“娇娇你看,虽然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身体却聪明得很。”风轻妄气息不稳道:“它都替你记着呢。”
顾今月闭眸微微喘息,脸上红成晚霞,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事后,风轻妄用下巴尖亲昵地抚摸顾今月濡湿的鬓角,忽然开口沉声问道:“顾今月,小时候我们捉迷藏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顾今月听见他直呼自己大名,就明白此刻他是在认真问问题,不是玩闹。
这两个月来他时不时就会像现在一样冷不丁问过去的事情,打着帮她回忆的幌子趁机占尽便宜。若是她说不记得,他就会带她做一遍,务必确保她对这件事有印象。
“好像……有点印象。”顾今月不期然对上他清冷的眸子,老实开口:“你在找我,我躲在……躲在哪里?”
她头有点疼,闭上眼脑中一片模糊。
风轻妄低声在耳畔哑声补充道:“你躲在一座凉亭里,后来我找到你了。”
凉亭,好像是一座凉亭,但是好像里面还有一个人。
“你被我在如意烫金纹的桌布下捉住,笑着扑到我怀里。”风轻妄声音沉稳有力,一字一顿敲在她的心间,敲散脑海中模糊的人影,只余下她和风轻妄两个人在亭中相拥。
“记住了么?”他猛地咬住她耳垂,又重复了一遍:“记住了么?”
“记住了……”顾今月倒吸一口凉气,偏过头躲开他的攻击。下一刻感受到他的变化,身体骤然僵硬,几乎是喊出声:“我们在一起捉迷藏,你找到我了。”
风轻妄喉咙溢出愉悦的笑,停止动作:“乖乖真聪慧,说一遍就记起来了,要给你点什么奖励才好。”
“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你让我休息就好。”顾今月一点也不想要他口中的“奖励”。
她惊慌失措惹得风轻妄轻笑几声,随即不再逗她。
利落地从她身上起来侧躺在一旁,眼神失落,蔫蔫道:“那就算了,我睡了。”
说完果真闭上眼一动不动。
顾今月等了好一会儿,听见他均匀呼吸声后才小心吐出憋在胸口那股气,侧头瞄了一眼双眼紧闭的男人,瞪着他骂了一句:“禽兽。”
待顾今月完全沉睡后,嬴风方才掀开眼皮勾起一抹弧度。
“今天的事情你可千万记住了,别逼我真的当禽兽。”
用力一拽,脆弱的绸缎绳顷刻间断裂,嬴风随意捋下扔在一旁,手腕上连条红痕都没留下。
这玩意儿是上好的桑蚕丝织造而成,金贵易坏,用来绑他简直白费功夫。他握住顾今月的细腕用手指丈量尺寸,勾起唇角,眼神晦暗不明。
缚她刚刚好。
顾今月可千万别给他这个机会。
指尖撩开她额间凌乱的碎发,轻柔拨至耳后根,眼神痴迷看着熟睡的人。
她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她。
两人这段日子如胶似漆,蜜里调油。风轻妄大部分都是中午才出门办事,晚上回来,偶尔也会因为生意外出两日,不过必定会派人提前跟她汇报行踪。
今早顾今月醒来后枕边已空,望着空荡荡的床无端生出几分寂寥,往日总是在他怀中醒来。
若是前一晚太过胡闹,他便只低头亲亲她的额角。可若是从一个吻开始,那后面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控制的。
脸慢慢发烫,默默拉起被子蒙上脸。
风轻妄什么都很好,就是对她有些太过小心了。把她看得很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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