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但人渣。
一个能把自己儿子卖出去的人,伏黑惠毫不怀疑对方仍然逍遥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丢掉了累赘,拿着那十亿日元,对方一定过得更加潇洒自在。
也或许没有那么潇洒自在,他忘不了那些在被他洗过的衣服中褶皱的各种赌|博券。
伏黑惠或许失望过、甚至可能怨恨过,但不论如何,他都在认真的把那些过去打包,丢在记忆的一个角落中,不想再打开。
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发现,当他的一种猜测涌上来的时候,心中是五味杂陈的。
在伏黑惠的知识储备中,降灵术只有两种。
要么,是猪野琢真使用的,某种意象的降灵,这种降灵术多用于施术者本身;要么,就是利用死者进行的降灵,这种术式则需要一个受体。
很尾神婆很明显是后者。
没错,后者。
降灵所涉及的灵体,必须要是死亡的生命才行。
天与咒缚,给我的感觉确实和禅院真希前辈很像,不过,我想他要比真希前辈强大很多,焰椎真甚至追不上他的动作,我也是因为「神之眼」捕捉他行动的超负荷才感到疲惫,碓冰愁生的设定是不会认识伏黑甚尔的,所以有栖川桥故意才用一个陌生的角度来提起,并适时露出些疑惑和探究,伏≈iddot;黑≈iddot;甚尔我记得尾神婆提到的就是这个名字,和你相同颜色的发和眼。
伏黑,你认识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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碓冰愁生的发问让伏黑惠的精神卡了一下, 他有一瞬间的失语。
就算是人渣,但那个他一直以为逍遥在外的人他突然被告知,那个他一直以为逍遥在外的人其实已经死了甚至可能是早就已经死了的时候。
难以置信。
这个消息的冲击力比想象当中还要大。
伏黑惠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在意些什么。
那个人很长时间里甚至连他的性别都不知道, 在他的记忆里那个人也从来没有留下过什么美好记忆, 现在回忆起来,他似乎多记起的都是那种辗转黑暗和寄人篱下的感觉。
但偶尔,只是非常偶尔, 那个人的样子仿佛看起来会被他理解的要复杂一些。
小的时候很小很小的时候, 在记忆都还暧昧边缘的时候,伏黑惠曾经因为那个人在灯光下给他比的手影而感到过满足和快乐。
伏黑惠伏黑甚尔。
伏黑惠是否认识伏黑甚尔。
这其实不能算一个问题,不只是名字,他知道自己和那个人只是看脸都能够被联系起来。
所以伏黑惠能感觉到, 碓冰愁生是在给他留余地, 而非是在逼问什么。
对方的语气,仿佛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再怀疑,不会再多问。
但,其实并没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只是时隔多年,再说起那个人, 还带着些难以言喻的心情而已。
所以, 伏黑惠沉默了几秒的时间,却没有隐瞒的意思,伏黑甚尔, 生物学上来说,是我的父亲。
他的语气仿佛没有起伏, 但敏锐的碓冰愁生还是察觉到了什么,眉尾下沉, 抱歉。
成为降灵体必然意味着死亡,他为自己提起别人的伤心事而道歉。
没必要,我和那个人不熟。伏黑惠摆了摆手,用最简单的字句解释,却没有继续深入下去,所以,我们现在要对付的敌人,就是他了。
算是吧,所以这里绝对不能完全离人。碓冰愁生很有眼色,见伏黑惠没有剖析父子关系的意思,就马上把话题转回了更正经的地方,没有人能保证他什么时候会从里面出来或者说,没有人能保证里面的咒灵什么时候会被消灭完。
伏黑惠颔首,虽然一般来说,零咒力的天与咒缚是无法单纯靠自己付出咒灵的,但
但,万事无绝对。莲城焰椎真接上了他的话,且不说这个结界本身就会消磨咒灵,说到底人体无法祓除咒灵的结论基础来源于人类身体的强度太小,无法达到咒力的级别,但如果力量足够强,撕裂诅咒的次数和速度足够快,咒灵无法聚合自己的咒力,那就会近似于一种假性祓除的状态。
那种状态对于伏黑甚尔来说,就等于祓除。碓冰愁生担心的就是这样的状况,他们不知道咒灵对伏黑甚尔的极限在哪里,降灵之后的伏他顿了一下,跳过了这个姓氏,甚尔没有太强烈的自我意识,他一直都在寻找对手、敌人,就像是一件兵器,而且是一件无法被控制、也无法自控的兵器,一旦眼前的敌人被消灭,他会马上寻找下一个。
而谁也无法保证他找到的下一个敌人会是咒灵、是诅咒师、还是咒术师甚至是普通人。
天与暴君并没有什么不伤普通人的原则一个能被自己亲儿子定义为人渣的人没有任何原则可言。
不过如果在一定范围内,我猜他会挑选更加强大的对手。碓冰愁生皱眉,虽然说降灵没有什么自我意识,但是根据他现在会依照本能行动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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