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只有吉野顺平其实并不知道衹王天白是字面意义上的活了一千多年,偶听提起也一直都理解为他和所有的「戒之手」一样,通过轮回来进行延续。
字面意义上的活过一千年那应该不能被定义为一般意义上的人类了吧。
顺平感觉到惊讶。
但也只是惊讶,对于一个最开始就充满了神秘与强大的人来说,好像再加上什么奇特的设定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但你那二十个指头,恐怕不足以构成你的身体吧。衹王天白的手放在所罗门王之锁的封面上,你的其他部分我记得,已经连一点灰都不剩了,不是吗。
拜你所赐。两面宿傩眼睛发红,带着一种嗜血的杀意刺向祗王天白,下一秒,宿傩的拳头已经近到了眼前。
天白先生!顺平反应过来的时候,对冲带来的能量波已经撞得他一闪。
所罗门王之锁挡在身前,抵御着两面宿傩暴起的攻击,还不过半数的手指力量,你真的觉得现在对我就有胜算吗?他的发绳被乱飞的能量割断,半长的头发被吹在身后剧烈地飘动着,手腕上不察被划出一个口子来,还不等流血,就见伤口里爬出躁动的黑色小手,细密地将伤口拉合,重新平静成普通的皮肤,一点痕迹都未曾留下。
一千年前我就能杀了你,难道我现在会做不到吗?衹王天白抬眼,沉淀着暗沉的光几乎压成竖瞳的眼睛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两面宿傩的。
对方眼下的纹路绘成第二双眼睛,四目仿佛都在撕扯着眼前的人,是你背叛了我。
背叛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你真的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有这种东西可言吗?衹王天白表现得像一个用了就扔的渣男一样事实上这个比喻虽然不恰当,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对,他卸力将两面宿傩拖到眼前来,在宿傩身下错位的所罗门王之锁展开,书页中被抽出一把钝剑,没有开刃却极厚重。
这样近的距离,让人来不及躲避,祗王天白的咒力瞬间充满了剑身之中,只有五根手指的力量,两面宿傩尚不是现在衹王天白的对手。
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击在腹部,两面宿傩在飞出去的同时感觉到身体内的「解缚」被一阵搅动,这股带着咒灵和衹王双重力量的咒力刺激到了「戒之手」的力量本能,荆棘锁链开始更加用力地缩紧着,想要将两面宿傩的手指压在一起,尽力和这个身体的力量隔绝开来。
这便让虎杖悠仁的意识逐渐有了浮动。
两面宿傩意识到了受肉身体的挣扎,但精力却没有放在会被压制下去的意识上,他摸着腹部被攻击的部分,感受着那里活跃的咒力,眼神当中充满了震惊,重新打量着刚才攻击他的人和攻击他的能力,数秒之后,他得出了一个肯定的结论,用不带一点疑问的语气说出了让有栖川桥毛骨悚然的话。
你不是天白。
131
两面宿傩的话让有栖川桥感觉心神一震。
他是谁, 他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怎么就突如其来地把他推入了一个掉马危机中呢?
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快速思考着刚才为数不多的对话。
有什么地方漏了破绽吗?
他的心脏怦怦直跳, 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绷紧了神经。
有栖川桥没有直接用衹王天白的马甲卡来回应, 这种事情最好避开本人,从侧面回应,先试探一下再说。
原来你也有被怀疑身份的一天啊, 天白。祗王泠呀眼睛中带上了几分笑意和几分嘲弄的意味。
衹王天白不回应两面宿傩的话, 也不回应祗王泠呀的话,没有了眼镜的遮挡,那种时光沉淀在他眼中的锐利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两面宿傩感受着那种咒力在这具身体当中呼应的感觉,扯出一个相当狰狞的笑, 不会有错的, 你不是衹王天白,而是衹王夜御吧。
等等,谁?
夜御?
真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经典欧≈iddot;亨利式结局。
说到底,夜御和天白明明就是同一个人吧。
有栖川桥很想捂脸。
难道是应该说衹王天白马甲卡的角色扮演非常成功吗,所以见过衹王天白和夜御两种角色的两面宿傩竟然完全没有怀疑, 是相当认真地把这两个名字当成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了啊。
明明之前连絹索都将天白和夜御的名字合在一起了啊。
或者应该说, 正是因为絹索将他们的名字合在了一起,所以有栖川桥才会下意识地没有把夜御和天白分开。
但那或许是两面宿傩和絹索与衹王天白这个马甲卡的两个角色相处的时间线不同的缘故?
有栖川桥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只要不掉马,不论是什么样奇怪的剧本他都能圆回来。
祗王泠呀听到那个名字眼神一厉, 夜御?他猛然转头去看天白,她应该已经死了。
她到底如何了, 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