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然的拒绝了他,没事,不是那么着急的事,我回来再请人读就好。
他没有再追问,我抿着唇假装收拾着桌子,不自在的想要逃避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转身拥抱了一下他,尽量平和了语气问他,这次待几天?
后天走。
最近很忙吗?
是有些事。
鼬说着脱下了外衣,我闻到一股熟悉的辛辣味道,动作顿了一下,又受伤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仿佛是犹豫了一下,我沉下脸,还想着能瞒过我吗?
不是很重的伤。他终于出声辩解道,也没有总是
可惜,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照顾你了。我伸手去摸他的胸口,是在哪里?
腿上。
影响走路吗?
不怎么影响。
我的手顺着他的腰滑下去,想要确认伤到的位置,还未找到便被他捉住了手又提起来,都说了,不严重。
难不成,你是在害羞?我笑了一下,挣开他的手,推着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别动,让我看看。
可你他仿佛想制止我解开他裤带的手,我忙里偷闲,对他嘘了一声,别动,留点力气,做别的。
说完,我便俯下身去,包裹住了他。
一瞬间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我安抚的摩挲了一下他的腿,稍稍抬起头。经过最初的震惊,他仿佛是接受了现状一般,用手扣住我的头,微不可察的又压了下去。
并不需要许久,我便停下了动作,被他抬起下巴的时候,我用手刮去唇角的狼藉,滑动了一下喉咙,尽数吞了下去。
他这才仿佛找回声音一般,开口道,你怎么会?
有些事,不一定要身体力行的学。
他迟疑了一下,仿佛是接受了我的答案,又在我脸上刮了一下,轻易将我拽了上来。
剩下的,让我来吧。
乐意之至。
辛辣的药膏味,修长的手指,及肩柔软的长发,紧绷的肌肉,情难自已的呻【和谐】吟,我伏在被单上,听到他撕开包装的声音,有些在意的转身问他,你买的是什么号码?
仿佛是为了惩罚我的调侃,下一刻,他便撞了进来。
可恶,忍者的体力总是好过普通人太多,被困意淹没之前,我仿佛又听到了撕裂包装的声音,后怕的往后躲了躲,那个,差不多就
他堵住了我的话,轻而易举的换了个姿势,我屈膝顶住他的攻势,就听他伴着些许喘息的问我,怎么,比起尺寸,你更在意持久了?
可你不是还有伤?
无妨。
意识到无法劝阻他,我用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拉长了尾音撒娇道,可是我很累了。
他动作顿了一下,我趁机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到身边,卷到他的怀里,一起休息吧。
背后是他的体温,侧枕着他的肩膀,我慢吞吞的拉上了被单盖住我们,稍许的停顿后,终于感受到他收紧了手臂,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默许了我的任性。
睡吧。
最终听他这样说着,我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短暂的午睡让我恢复了些精力,又被他抱去浴室洗了个澡,我才觉得腹中空空,又实在懒得出门,征求着他的意见问道,叫外卖吗?
可以。
拉面吃吗?
好。
填饱了肚子,我听他收拾了垃圾,无所事事的打开了收音机,转动旋钮换台,本想着找点音乐听,转台的时候却一闪而过新闻通报,最近的通缉热榜是宇智波佐助,我听到这个名字赶紧滑过去,就感觉鼬附上我的手又转了回来。新闻里的声音平铺直叙的介绍了叛忍的生平事迹,我收回了手去,同他一起沉默的听完这段播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个,宇智波佐助,是你家人?
嗯,是我弟弟。
他可真是做了不少事。回忆方才的播报,我抿了抿唇,你很在意他吗?
鼬没有回答我,我便转了话题,明天有集市,要去转转吗?
他突兀的伸手束起我的长发,用手按住我的肩膀道,刚才的信,是从木叶寄来的。
你偷看?
封面有邮戳。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能含糊的答应道,对。
你有认识的人,在木叶?
对。
是你提过的心上人吗?
我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转身想逃走,他收紧了按着我肩膀的手指,不让我轻易逃走。我有些烦躁,直面这样的问题,无异于当面对质自己的不忠,罪恶感原本就深深扎在我心里,即使这些日子我选择性忽视了它,但这也只是暂时的驼鸟举动罢了。
我知道,这些账,迟早要找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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