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衡(马均的子)”,“主公”,马均恭敬的回答道。
“重甲现在有多少副了”,李忠面色期待的看着马均问道。
“回禀主公,总共只有4000副”,马均看着李忠皱了皱眉,心里有些忐忑。
李忠问道:“为何才4000副?”,显然他的语气有些不悦。“只因此甲工序复杂,造价高昂,而且我们的技师太少,所以,请主公恕罪”,马均下拜请罪道,而郑浑等人也朝李忠下跪道:“请主公恕罪”。
“哎”,李忠叹了口气,然后扶起马均和郑浑道:“是我太着急了,两位先生切莫如此,大家都起来吧”,“谢主公”,众人起身喊道。
李忠微笑的朝他们点点头,然后说道:“我给两位先生一个建议”,“主公请说”,两人恭敬道。
然后李忠将后世流水线作业的方法简单的给两人说了一遍,而一旁的蒲元听完李忠的建议后,一脸崇拜的看着李忠道:“主公真乃神人也,此法虽然简单,但却颇为实用,属下不及也”。
“蒲元先生过奖了”,李忠微笑道,而马均和郑浑两人听完李忠的话后也是眼睛一亮,心里充满了喜悦,然后一脸佩服的说道:“主公之才,我等不及也”。
“三位先生过奖了,其实这也是我偶然发现了,希望能对你们有用”,李忠有些争着眼睛说瞎话道,而且是脸不红气不喘。
“主公放心,我等一定在规定的时间内造出2万副重甲”,马均一脸郑重的对李忠说道。“恩,虽然要赶时间,但是也要注意重甲的质量”,李忠提醒道。
“是”,众人齐声回答道。
于是李忠在郑浑马均两人的陪同下又参观了一些其他的地方,然后就回去了。
“邓展”,“主公”,一脸横肉的邓展恭敬的回答道。
“你明天去武研院运3000柄陌刀和3000副重甲到第一军团去,交给子龙将军”,回到前将军府,李忠对邓展说道。
“是,主公”。
“好了,现在你们都下去休息去吧”,李忠看着面前的王越邓展两人说道。
“是,那属下等就先下去了”,“恩”,李忠朝他们微笑的点点头。
他们都知道将军府可谓是防卫森严,所以才那么爽快的答应,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那这两人是肯定不会同意的,如果李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他们就将是百死难恕其罪了。
见两人离开,李忠也是满脸幸喜的去了后院,不用说肯定是去了秀儿那里了。
而时间就如是白驹过隙一般悄然流逝着,转眼间就来到了光合五年,也就是公元185年,真可谓是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
而在幽州大地上却还是一片冰雪消融的景象。
而在幽州的百姓们在李忠的执政下也是越过越富足,现在到处可见孩童们嬉戏打闹,老人们宁静的坐在院里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田野里劳作,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女在一起玩耍,褶皱,沧桑的脸庞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好一副和谐安详的画面。
“主公”,这天李忠来到了州牧府(现在是幽州的官衙,而李忠现在住在前将军府,就在州牧府的旁边)。
“国让,子泰,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来到大堂,李忠看到了两个既陌生有熟悉的面孔,于是兴奋的喊道。
这两人也是很高兴,当即下拜道:“田畴,田豫见过主公”,原来这两人就是田畴和田豫。
“两位先生快快请起”,李忠来到他们面前扶起他们道。
见李忠如此真诚,两人不禁一阵感动。
各自落坐后,李忠问了两人近一年的状况,然后才切入正题。
“主公,可是捕风有消息传来了”,沮授率先问道。
李忠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沮授就是沮授,我都还没说你就猜到了”,李忠朝沮授竖了个大拇指,夸赞道。
沮授则是笑着摇了摇头。
李忠面色一整,然后说道:“据杨立传回来了的消息,扶余好像正在内乱之中,而高句丽则是乘火打劫,已经连下扶余南面数座城池,目前扶余的情况不容乐观啊”,李忠有些气恼道。
“那沮沃和娄沃呢?”,田丰问道。
“这两国并没有插手其中,估计是在等扶余崩溃在给他们最好一击吧”,李忠面带嘲笑似的说道。
听完李忠的话,众人都是沉默了下来,而李忠也没有打扰他们,而是端起茶杯慢慢的品尝了起来,颇有一点胸有成竹的味道。
“不知主公有和打算”,过了一会儿,田豫问道。
李忠看了他一眼,然后笑着回答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一副自得的模样。
但是田丰的话却是给李忠泼了一盆冷水,“主公,在下认为这不妥”,李忠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看着他。
“属下以为,如果放任不管的话,那最后的结果就是扶余被高句丽吞并,而我们若是挥军北上的话,势必要和得胜的高句丽军决战,属下认为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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