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将亵裤褪下,弯腰扫视了下,白白嫩嫩的,并没有任何异常,也没有红肿什么的,只是感觉到些许酸涩,她心里暗暗的松了口气。但是心又莫名的抽紧着,因为那儿确实有着不同以往的药味儿流散出来……
怎么会……?
她的手揪了揪,愣愣的提上亵裤,却突然又发现穿的这个亵裤和自己原本穿的不是一条。虽然都是白色的,虽然看起来一模一样。
但是,原本的那个,别人或许不知道,她自己却是知道,腰部因为有些松垮,她便在腰畔那个地方绣上了几个粗糙的针脚。
而这个,没有。
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最底。
到底是谁?
昨晚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便……
她的嘴唇哆嗦着,突然害怕起来……
她是有丈夫的人啊,她是莫千寻的妻子啊!
怎么能,怎么能……
和谁?
难道是……莫凌?
她焦躁不安,拼命的想着。
突然,脑子里白光一闪,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闪现出来……
……那时,她焦热难耐,喝了一整壶水之后还是感觉到很热,便想出去透口气,可是屋门却被锁上了,她被邪火烧的瘫软在地上,莫凌衣衫不整的跑了进来,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上了床,压住了她……
怎么可以,怎么能是莫凌……
她们可是叔伯兄妹啊!
白微微颤抖着咬住下唇,屈起膝盖,怀抱着单薄的肩膀。
她不敢想,不敢想象,昨晚真的和莫凌发生了什么……
她的头开始剧烈的痛起来,好像有什么嵌入记忆的东西要破了压制而出似得。
她忍受住,努力的回想,蓦地,又想起来一些画面。
……她好像用床头柜上的花瓶将莫凌砸晕了。
想起这个,她顾不得身上的酸楚,连忙爬起来,掀腾着被子,在四周寻找,低头一看,床脚下还真的丢了一个啤酒瓶大小的花瓶,她略略的摸了摸被褥,有一处还有些微微潮湿,是了,花瓶里的水洒在了上面……
这就说明,不是莫凌。
她心里略略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他。
她这么一想起来,接下来的她匆匆忙忙跑出去,跳入碧池这件事也顺着想起来了。
碧池……
她在热火焚身之际明明跳入了那谭冰凉凉的碧池了,却没想在跳入之后身体更加的发热,一下子就经受不住滚烫的热晕倒在了碧池里面。
按说,她应该溺死在碧池里的,或者是自己挣扎着浑身湿漉漉的跑出来啊,可是为什么她现在可以好端端的,衣服干干的躺在屋里面?
这实在匪夷所思。
可以肯定,她和莫凌昨晚一定是中了什么春药之类的催情剂,而且药量必定不少,不然莫凌那么武功高强的人也不会压制不住被烧了个眼眸通红失去理智。
只是,仔细想想,昨晚她没单独的和莫凌吃什么特别的东西啊,只不过是一些美味的点心和可口的梓果酒,为什么她和莫凌竟然中了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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