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是大牛鲁莽了,”梨花轻轻摇了摇头,“来吧,继续,这伤口还等着你摆弄呢。”
草儿这才?看到又流了血的胳膊,低声惊呼着,赶忙重?新为她止血包扎。
梨花抬头望着眼前的弟弟道:“什么事?”
大牛这才?开口道:“抓了一个魏狗子同伙,但他家里人还剩一老母,一直闹着要我们放人,不放就冲着大伙咬人。”
听到这话,梨花脸色一沉。
“先?把人绑起来,回头再一起算账。”
“那?老太太怎么办……”
梨花冷哼道:“找几个被她儿子欺负过的村民?,让他们看着她,看她还能不能闹!”
大牛听,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忙道:“好勒,我这就去?办!”
说着咚咚咚又跑开了。
草儿听着她的安排,眼中也闪过一丝快意。
很快就帮她处理好伤口,道:“好了……”
梨花看了看,还别说,包扎得真?好,口中忍不住夸赞:“你可?真?是个巧手的姑娘。”
草儿听到夸赞,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羞涩。见?她要走,赶忙站起身,站回墙边,眼底流露着依依不舍,那?消瘦孤单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可?怜。
梨花心中不忍,问道:“我看你手很巧,止血也利索,这几日我安排你跟我们的医疗队一起照顾伤员,你愿意吗?”
草儿一听,眼前一亮,赶忙点头答应:“我愿意的。”
“走吧,我带你去?见?我们村的医疗队队长。”
草儿紧随其后,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负责医疗队的是秦大宝兄弟的母亲苗氏,这会让忙得不可?开交,见?到梨花领了个小姑娘过来,问道:“怎么了,她也受伤了吗?”
梨花摇了摇头:“不是的婶儿,她家就剩她一个了,你这几天带带她,让她给你打打下手。”
苗氏看着草儿,眼睛没有?忽略过她身上的瘀伤,便知道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道:“成,放心吧,人就跟着我。”
梨花看着草儿巴巴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跟着苗婶子,我就在周边,这几天也都?会过来,有?什么可?随时?来找我。”
草儿得了她的允诺,心下稍安,用力地点了点头,随即挽起袖子,搭把手去?了。
而秦大宝跟在母亲身边,帮忙着处理伤员,见?梨花过来,眼睛时?不时?地瞄向她。
如?果说去?年他对梨花还耿耿于怀,甚至还怀着势在必得的心思,那?么随着这一年多以来她次次冒头次次帮助村民?解决危机,再到这次组织抗匪,他就知道自己已然配不上她了。
那?是天差地别的距离。
尤其刚才?那?一番厮杀,对方那?番勇猛的表现,岂是他所能肖想的。
他已经完全?死了心了。
低着头,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冲着一旁的苗氏道:“娘,姥家的那?个远房表妹,就定?下来吧。”
苗氏抬起头,看了看他,又转头看了看梨花的背影,叹了口气,道:“行,等这次平了匪,娘就去?和你姥说。”
吃饭
这一次大战, 荷村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长毛几人很快也回来了,告知城里的大夫知道是土匪屠村,都不愿出诊。
梨花强迫不来人, 只得将希望寄托在张大夫身上,让医疗队全力配合。并让他列出所需药材, 立即差人去买,买不到的,自己就上山去挖。
有系统在, 采药并不是什么难事。
而在系统的帮助下,原本想偷溜回去报信的几个小啰啰也顺利被梨花找到, 押在了一处。
一共三十?七名土匪和?十?二名荷村叛徒被绑在五里坡上, 一字排开。
两个村子的人, 除了孩童之外,都被要求到现?场观看处决。
除了宣泄仇恨,更是为了壮胆。
如今土匪进村只是第?一批,鹰巢岭那么多人,不出意外还?会有第?二批、第?三批!
这个世界是残忍的,必须要去正?视它!接受它!
这样的场面都没办法接受, 如何面对未来更残酷的境况?
随着?梨花一声令下,突袭小队一人一矛, 刺穿贼人的身子,一矛不死,就刺两矛, 两矛不死就刺三茅。
富平村的几个小伙子同样加入了行刑的队伍。
土匪们万万没想到,平日?只有他们这么处决别人, 如今被处决的人却变成了他们自己,一瞬间哭爹喊娘声音震天。
然而随着?矛起刀落, 惨叫声此起彼伏,一群罪恶的生命永远闭上了嘴。
看着?这些恶人罪有应得地倒下,荷村的百姓哭成一片,为死去的亲人,为过去的凌辱的日?子,为无望的未来。
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
秦正?一瘸一拐地走?到梨花跟前,支支吾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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