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你啊。”慕容锦转过头,就去?嗅她,嗅她身上的墨香味。“在京城的时候,闻不到你身上的味道,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夏寻雁经常写字翻书,身上更多?的就是油墨的味道,一开始慕容锦还有些不适应,久了,竟觉得好闻起来?,甚至一天?没闻到这个味道,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是小狗吗,东嗅嗅西嗅嗅的。”夏寻雁摸了摸她的脑袋。
“对呀,我就是小狗,是你的小狗。”说?着,还汪汪地叫了两声。
江娘子刚进屋,就听到女儿这两声,要不是腿已经迈进来?了,她绝对会转身就走。
倒是夏寻雁眼尖,率先捕捉到了江娘子的身影,身体不由得微微一僵。
慕容锦觉察到了她的紧张,抬头望去?,正好迎上母亲的目光。
她并?未松开环着心上人的手,反而更紧地窝在她怀里,只是转头冲着江娘子叫了一声娘。
江娘子这才开口:“大白天?的,黏黏糊糊,成何体统。”
慕容锦哼了一声。
“准备开饭了,你是下床去?饭桌,还是端来?这里给?你吃?”
慕容锦道:“端来?这里,我跟阿雁一起吃。”
夏寻雁觉得有些尴尬,可这会要是真走,这人怕是要闹翻天?,只得硬着头皮被她抱着,一动不动。
江娘子看着床上这只动来?动去?的“精猴子”,根本没有一个伤员的自觉,皱了皱眉头,道:“一起上饭桌来?吃饭,我让石头给?你弄个软一点的椅子。”
夏寻雁这时才赶忙出声:“还是不了,我回殿下那儿吃。”
毕竟她和锦儿的事?,还没和慕容九天?说?开,自己一个外?来?女子,和他们一家共桌用餐实在有些不合适。
慕容锦一听,紧张地一把?捉住了她的衣摆,生怕她走了。
江娘子则没好气道:“刚刚我们说?话,你慕容伯伯就在屏风后面,全听了去?了,你这会儿还拿自己当外?人吗?”
夏寻雁听到这话,耳朵瞬间就爬上了热意,向来?稳稳当当的小心脏在这一刻突然跳得飞快,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慕容锦似乎猜出来?了什么,开心得就要从床上蹦起来?。
夏寻雁大惊,赶忙一把?将她给?扶住。
江娘子看着自己伸出去?的却慢了半拍的手,心里真是不是滋味。
率先走出屋子,头也不回地说?道:“赶紧的,别?磨磨唧唧的。”
慕容锦则是满脸笑容地搂着夏寻雁的脖子,“阿雁啊,我真的好开心呀!”
说?完又?凑过来?,在她脸上连亲了好几口。
夏寻雁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了,快坐好来?,我给?你穿鞋,我们去?吃饭。”
慕容锦嗯嗯了两声,往床沿上一坐,伸出两只光洁的脚丫子,晃啊晃。
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清冷的女人,弯下身去?,为?自己套上鞋子。
双科满分
太子薨逝, 震惊整个大魏。
宇文?敬方面宣布,是沱南势利所派细作所为,并放狠话, 与宇文?明月势不两立。
朝野内外议论纷纷。
有人?说:“区区一个女子,竟如此嚣张!如今曹国舅那波余孽刚清除, 战乱才?平息不久,外有强敌环伺,她?这么一搅和, 岂不是又要天下大乱,当真配得起妖女这个称号!”
有人?听了, 立即反驳道?:“你没事吧老兄, 宇文?敬杀她?父母谋权篡位, 且不说她?的目的是什么,为人?子女,为父母报仇有什么不对??”
“谋权篡位一说不过是传言,谁知道?是真是假。再说,先帝无子,兄弟继位也是理所当然, 她?一个女人?凑什么热闹?”
“嗤,到他那儿?就是传言?他却能单凭一句真命天女的传言就将自己的侄女打成祸害天下的妖女, 四下通缉追捕,欲置人?于死地?就凭这一点,我若是那位明月公主, 定也要搅个鸡犬不宁!况且先帝正值壮年,无端驾崩, 此时就很?值得?怀疑!”
又有人?插话:“哎,政治斗争哪有什么道?德可言, 成王败寇嘛。看看南边那位,横扫三州,又与西边长?公主遥遥相望,有望连成一片,甚至还能派人?潜入皇宫行刺,这能力可比上面那位强多了。”
“就是,别老拿男女说事,谁有能力我就服谁。”
“你别说,我真羡慕南边那几个州,人?家不用交人?头税啊,只交田地税,也不过只收十五税一。”
“对?啊,我真恨不得?生在南边,我们家现在已?经吃不起盐了,听说鄞州找到了盐矿,又有沱东沿海地区的大量盐田,南边已?经不需要从北边运盐了,盐税低,商家卖得?便宜,家家户户不愁盐。”
“哼,这些小恩小惠都是暂时的,讨好下层百姓而已?,等她?掌权了,哪里还会?记得?咱们这些小老百姓?”
“哎,管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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