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月寒每天都会出去一两个时辰,而每次回来的时候,都是浑身无力,脸色惨白,整个额头被汗打湿。
他总说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但她却觉得奇怪。
这老毛病为什么每次都是在他出去的这一两个时辰发作?
为什么在他离开后,鬼步总是来看护自己,防备着所有的人,不让任何人靠近她的身边。
在月寒他们出现前,鬼族的族长对自己表现出那么大的兴趣,现在却对她充耳不闻。种种种种似乎都有些太不对劲了。
鬼步对她提的关于月寒的问题通通忽略掉,似乎是打定主意,什么都不告诉她。
可是他不知道,他们越是这样,她越是着急。
她不想在他们的可以保护之下成为局外人。
也不想在他们的计划中成为绊脚石。
“鬼步,我没事,你去照顾鬼刹吧。”苏孟婷再次想要赶他走,但他斜了自己一眼后,不说话。
“你怎么这么固执啊,问你你又不告诉我,你是非要看我急死才高兴是吗。”
“是你的问题太多。”
“月寒到底在做什么,每天都犯那什么鬼老毛病,你当我是傻瓜吗,鬼步,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曾发誓要一起经历风雨的。”
“不告诉你自然有不告诉你的理由。”
“可是我觉得你们欺骗了我,我们现在在一条船上,一荣俱荣,一算俱损,我们是责任共同体,为什么要瞒着我。”苏孟婷打定主意,今天绝不退步。
鬼步像以往一样,不理她。
苏孟婷一跺脚,不说算了。
绕过他,苏孟婷就去开门,在门要打开的瞬间,她被他莫名的拉开,门重新紧紧的关上。
“鬼步,你想我看着月寒这样一点点的死在我面前吗?你会把脉你一定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就算是铁打的,再这么折腾下去,他也会死的。
在云州的时候,我看过一本奇怪的医书,只要有千年舍利,那月寒的寒冰之毒是有解的。我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可以救他,只要能够长长久久的呆在他的身边,那他的寒冰之毒一定会被化解的。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在一点点恶化,说不定在我还没有来的及救他的时候,他就已经离我而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一定会懊恼死的。
我想救他,想跟他永远生活在一起。
我想活着离开这里,我想成为她的新娘,为他生儿育女。
等到十年二十年后,能够有子孙绕在膝边,一家人欢声笑语,享受天伦之乐。
鬼步,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我爱上他了,我不能容忍他死去的事情发生。
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死在他前面。
因为我没有勇气在没有他的世界一个人独活下去。
所以,我现在必须去与他一起面对那些苦痛。
你可以让我离开吗?”
苏孟婷近乎哀求,她知道,鬼步不是铁石心肠。
再次打开门,这次鬼步没有来阻拦她。
苏孟婷回头对他投去感激的一笑。
鬼步,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也知道这辈子我终究会负你,对不起,也谢谢你。
对不起你对我的爱,也谢谢你对我的包容。
“少主在族长那里。”鬼步的声音有些轻,心不知飘向了哪里。
“鬼步,谢谢你。”撒开步,苏孟婷大步跑向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室。
毫无礼节可言,苏孟婷嗵的一声推开门。
景月寒正握着一瓶奇怪的药水准备饮下。
看到苏孟婷的到来大吃一惊:“鬼步在做什么,为什么让你跑到这里来了?”
看到她,鬼族族长的笑加大:“孩子,欢迎你再次来到。”
“回去,立刻。”这是第一次,景月寒对她说话时嘴角没有任何微笑。
苏孟婷一皱眉,上前拽出他手中的药瓶。
“这是什么?”苏孟婷的眼眶酸酸的。
“你不要管,先回去,一会儿,我都跟你解释,好吗?”景月寒就是没有办法对她板脸。
“不好,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这是什么。”
“孩子,难道寒儿没有告诉你吗?最近几日,老夫又有了伟大的发明,再经过几次试验,这毒就可以拿出手使用了。只可惜,牢里的那些实验人,个个都不禁用,还是我的寒儿???”
“你这个魔鬼,闭嘴。”苏孟婷狠狠的将瓶子砸到地上,瓶子应声而碎,药汁溅了满地。
“你说什么?”鬼族族长的脸变得有些难看。
“我说你是个魔鬼,你会不得好死的。月寒,我们走。”苏孟婷说着要去扶景月寒。
“这些本来就该你来做的,既然你这么心疼他,那你来做好了。”鬼族族长从身后的桌上又取了一杯递给苏孟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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