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看着他自信的笑,苏孟婷忽然灵光一现,原来如此。
鬼步疑惑了一下,随后也是一笑,三人心中都如明镜,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言语。
第二日,整个大央城到处都传唱着一首朗朗上口的打油诗。
大央有美爱伪装,心如蛇蝎杀人狂。
别人子女她来养,只为杀人做掩藏。
爱上丈夫亲弟弟,勾引大臣做垫底。
要问此人她是谁,大央凤印她执掌。
再过几日,连说书先生都能妙口连珠的说出某国的皇后那些不齿的事情。
一时间,坊间上下都流传出了某国皇后如何龌龊,如何让人不齿的传言。
坐在酒楼里,女扮男装的苏孟婷与景月寒和鬼步悠哉的喝着小酒听着楼下说书先生绘声绘色的讲着最近几日来极为流行的故事。
别间里传来的也都是朝堂上一些关于皇后的议事。
虽然皇上表现的极力想要将事态平息下去,但流言还是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
百姓们纷纷开始同情起了皇上的处境,也顺便赞扬皇上的大度,忆起了皇上在位这二十多年来为民谋了多少福利,让老百姓过上了怎样的好日子等等。
更有甚者,还猜测起了那些被皇后的美色所迷惑的官员到底都有哪些。
朝堂上,弹劾皇后的声音越叫越响。这要在平时,皇后身后的后盾早就该出声为其平反了。
可恰恰在这打油诗中,不但揭露了皇后杀人以及她与谦王不齿的事情,还指出她用美色勾引大臣来给自己做后盾的事。
为了自清,证明自己并没有被皇后的美色所诱染指皇后,所有的人都默契的缄默了起来。
皇后适时的保持沉默,不澄清也不赞同。
在苏孟婷看来,她现在一定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想怒却无法言罢了。
这关键时刻,她的老相好谦王并没有任何想要保护她的行动,估计她的心都该凉透了吧。
夕阳快要西下时,三人从酒楼中走出,迎面正碰上刚要进门的赵润之。
赵润之注视了苏孟婷半响,随后整理好自己的声音:“你好吗?”
苏孟婷点点头,“找到她了吗?”
这个她,不用说出名字,在场的四人都心知肚明。
赵润之摇摇头,“我们能谈谈吗?”
苏孟婷看了身旁景月寒一眼,他微笑的跟自己点点头,然后与鬼步又折回酒楼。
赵润之心中一痛,现在,跟他单独谈谈这种小事,她也要征求他的同意了吗?她已经依赖他到如此地步了吗。
赵润之叹口气率先一步进去,在小二的指引下进了包间。
苏孟婷随后跟进来,坐在离他相对较远的地方。
“为什么离我那么远?怕我伤害你吗?”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到她,就连呼吸都会痛。赵润之想,或许,这就是爱,这就是后悔的力量。
苏孟婷微笑淡淡的摇头:“你要跟我谈什么?”
不是怕他伤害自己,而是,他们现在站在对立的位置,她不想再给他任何希望与没有必要的憧憬。
“这些日子你过的开心吗?”赵润之低声问道。
“恩。”
“报复真的让你开心了吗?”
苏孟婷一呆,“恩,只有这样,我才有得到幸福的希望。”
“如果我让你得到幸福,你会愿意停手吗?我去求父皇为你跟他指婚,你们放手好吗?”
赵润之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过吧,至少在苏孟婷看来是的。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晚了吗?你真的以为他们会因为你的请求而给我们幸福吗?
战争已经开始了,由不得我们后退了。
即使你愿意放手成全我们,皇后与谦王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如果他们不要这般逼我们,我们又何尝不想安静的过日子。
在你们看来,或许月寒会抢夺皇位,但是我可以用性命担保,他从来没有想过与你们争什么狗屁皇位。
把我们逼入深渊的是他们,现在再来喊停,不是太晚了吗?我们也要喘息,我们也想要从深渊中爬上来。
这样对我们来说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我们一直都在挨打,现在只是才举起手来反抗而已,难道不可以吗?
鬼刹已经死了,为我而死的。
这口恶气你要我如何咽下?血债终是要血偿,现在我们做的这些只是给他们的利息罢了。”
“你觉得我是因为担心自己的未来才来劝你的吗?”赵润之苦笑,她把他与皇后划为一条阵地里的人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但是不可否认,那皇位,皇后是在为你争取。”苏孟婷知道自己这样很残忍,但她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真的不明白吗,我担心的不是未来能否坐上那高高在上的帝位,而是、而是你的安危。
我知道你们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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